浮现出锁画之香的身影,‘如果它们碰到一起的话,想来会有好戏看了...’
这样想着,来者何人的目光转到了另一边的那匹赛驹身上。
“你好啊,我叫来者何人。”
......
惟有此愿在发呆,它最喜欢发呆了,其次喜欢的便是拿自己的右前腿去蹭脸。
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右前腿,惟有此愿的大脑全然放空,这种状态让它是如此享受。
“你好啊,我叫来者何人。”
身边传来的声音没有将惟有此愿从防空的状态中拉出来,或者说惟有此愿完全没有意识到来者何人打招呼的对象是他。
想着去年在牧场里的悠闲生活,那时它的右前腿还有着很严重的伤势,导致它完全错过了它的三岁赛季,而二岁赛季也不过比了一场。
莫名想到,要不要时不时装作右前腿受伤了,好在训练中偷懒。
惟有此愿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它的驯马师的模样,那位年迈的、却依旧坚持在第一线的驯马师,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身上,平日里对自己也是极好,自己又怎么能辜负它的好呢。
有些惭愧地将脸搁在右前腿上蹭了蹭,随后有些好奇地看向身边。
那里的两匹赛驹,好像有一匹想和另一匹聊天,却屡次得不到回应。
好奇的目光探寻过去,却撞上了来者何人疑惑与带着些许不善的目光,吓了惟有此愿一跳。
“你好,我,来者何人...”
语气完全没有了开始时的柔和,多了几分生硬,让惟有此愿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我叫惟有此愿...”
惟有此愿有些紧张,它平日里很少和其它马说话。
因为三岁年一整年的错失,让它在今年四岁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法在赛场上认识那些同期或是更早一批的赛驹了。
来者何人算是第一个想要同它认识一番的赛驹,毕竟,此前的惟有此愿就是一个小透明,它也习惯了做小透明。
“惟有此愿...”轻声念叨了一番对方的名字,来者何人的神情渐渐舒展开,“我之前没有见过你诶...”
对于来者何人而言,它不认识惟有此愿是正常的,连你字是眷这匹四岁马中最为出名的赛驹它都不认识,更不用指望它认识惟有此愿了。
三岁马到古马,变化不可谓不大。
只是来者何人它们终究是马,对于这点是无法理解的,只当是之前的比赛没有碰到过。
“没见过也算正常吧,哈哈...”有些脸红地说着,惟有此愿的目光稍微有些躲闪,接着道,“我去年...”
“眷姐...”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让原本还看着惟有此愿的来者何人立刻便看了过去,“我来了...”
见到来者何人的样子,惟有此愿止住了话头,也大抵知道了对方的状况,先是苦笑几声,随后也有些释然。
‘这才对嘛...’熟练地将自己完全置身于热闹起来的氛围外,惟有此愿望着自己的右前腿又发起呆来。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将脸轻轻地,贴在了右前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