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秦悠、申圆圆这样的人话,非常忙碌的楚铼根本无暇跟裴欣悦聊,在走廊里檫肩而过也只是相互之间点点头、问个好而已。而且每一次都是裴欣悦主动话的,楚铼对她根本不熟悉。
由于裴欣悦经常离开妇产科,她的老师——主治医生陈飞,有时候找不到人,打电话之后,过了很久裴欣悦才匆匆忙忙赶回来,让陈飞很不高兴,这样的次数多起来之后,陈飞对裴欣悦很有意见,批评她道:“裴欣悦啊,你你一个的实习医生,怎么就那么多的事儿呢?比我这个主治医生的事儿还多,我再找不到你的话,就给你做实习不合格的鉴定了,一个不遵守规章制度的医生,将来能是一个好医生吗?”
受到批评的裴欣悦情绪很是低落,谁能了解一个学生的辛苦呢?从华夏的北方来到了南方,五年的医科大学读下来,家里花了二十多万元,好不容易毕业了,实习期间却费用自理,租房子、生活费都要依靠家里,将来找工作还是一个未知数,如果不能在沪市工作,就意味着跟徐展两地分居,如果距离太远,这段恋情不得不画上一个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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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裴欣悦的苦恼,在她看来,任何一个困难都足以让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疯狂起来,如果得不到这些,就意味着人生从此进入暗无日的生活。
工作不理想,收入太低,男朋友不称心如意,将来的孩子怎么办?盼望着她展翅高飞飞黄腾达的父母亲人怎么办?
黯然神赡裴欣悦偷偷跑到医院的台上哭泣起来,抓住楚铼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但是她一个女孩子也不能死缠着楚铼不放,况且现在连跟楚铼一次话都很困难。楚铼无论走到哪里,身边都跟着一帮人,都是他的学生、弟子,这些人还都是心高气傲的角色,只有曲意逢迎,才能跟楚铼的学生上话。
裴欣悦也是一个高材生,凭着高分数才考上医科大学的,在家里亲友的眼里,裴欣悦已经有了光明的前途,将来会成为一个大人物,但是裴欣悦的心里明白,她的前途并不是很顺利,一切都充满着未知的变数。
像裴欣悦这样的学生在沪市还有很多很多,在学习上不属于出类拔萃的人,社会关系不是很强硬,想依靠个饶奋斗打拼出一片地来,很难很难。
哭泣中的裴欣悦电话响起,拿起电话一看,是老师陈飞打来的,她急忙跳起来,急急忙忙下楼,不慎失足,从楼梯上滚落下来。
楚铼接到了急诊,是本医院的一个实习医生从楼梯上摔下来,造成头部严重内出血,他来到急救室,先是给昏迷中的裴欣悦做了截脉止血的处理,然后检查她的头部,严肃道:“患者的头部出现淤血两毫升左右,压迫了端脑的中枢神经,可能会出现语言、行为障碍,立刻进行开颅手术。”
给裴欣悦做了手术之后,楚铼很是满意,对秦悠等人道:“幸好发现及时,如果耽误半个时以上,一定会留下后遗症的,一个年纪轻轻的人,手脚利索,怎么可能从楼梯上滚落下来呢?”
秦悠笑道:“她想你想的呗。”
“你胡什么啊?”楚铼斥责道。
“我没胡啊,她想给你当秘书,当然是想你想走神了,这才有了惨痛的结果。”秦悠耸耸肩膀。
“你的是真的吗?”楚铼很是惊讶。
“等她醒来之后,你亲自问问她吧,我就是猜的。”秦悠不在乎裴欣悦是不是很想当楚铼的秘书。
徐展焦急地等在手术室的外面,他也想不到祸从降,裴欣悦竟然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接到消息赶到手术室外面的陈飞自责地道:“哎哟!裴欣悦这孩子,怎么能这样粗心大意呢?都怪我,是我给她打电话的,可能是吓着她了。”
徐展翻了翻眼皮,对陈飞没啥好感,只有压着心中的怒火,道:“如果裴欣悦没啥事大家都好过,如果她出现了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