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查尔斯派了杰罗姆开车来接楚铼,到他的家里给弗朗西丝进行诊断治疗
楚铼也不推辞,带着弟子学生等人来到了查尔斯的家中,先是给弗朗西丝把脉,然后把位置让给了方圆圆等人,他对查尔斯说道:“夫人的神经末梢坏死是因为一次惊吓。”
查尔斯唉声叹气地说道:“是啊,就是被一只宠物狗吓到了,她跌倒在地,然后浑身失去了知觉,到了医院之后,发现神经末梢移位,接着是坏死。”
在人的身体里面,皮肤表面上首先是表皮,接着是神经、血管、肌肉、骨骼。
西医不太研究经脉经络之类的结构,但是中医最讲究人体身的血脉运行,因此,弗朗西丝的病症在楚铼看来很容易诊治,只要输送法力进入病人的身体里,疏通经脉,让神经末梢归位就可以了,先是让病人的神经末梢归位,再用血脉和营养加以调理,让神经末梢慢慢复活,这样的病症让入门最晚的孙晓丽来做就成了,楚铼不屑于亲自出手。
楚铼笑着说道:“看来尊夫人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一条宠物狗也能吓成这样,不过,请你放心吧,这个病症不算什么太难诊治,一个晚上就能恢复正常。”
“你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吗?”查尔斯大吃一惊,因为弗朗西丝的病症是身性的,包括每一寸皮肤在内,而且由于神经末梢太过细小,有的地方就是用眼睛也难以看到神经,怎么把神经末梢归位,一直是一个学术性质的难题。
但是这类让西医头痛的问题在中医看来并不是难以做到的。身怀法力的楚铼很擅长解决这一类的问题,只要把法力输进患者的身体,在身游走一圈,把患者的神经顺着血脉的走势重新归位,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能把查尔斯看成绝症的疾病治好。至于弗朗西丝身体里由于缺乏营养坏死的神经,只要经过身体运转,细胞再生,患者通过自身的修补,很快就能恢复到从前的健康状态。
楚铼不以为然地说道:“尊夫人的病症恰恰是中医看作是简单的病症,不算什么的,如果你早一点把尊夫人送到沪市的话,现在我可以保证她今天给我端来咖啡了。”
虽然这是一句玩笑话,却让查尔斯更加放心。
感激之下,查尔斯说道:“楚医生,真是谢谢你了,别看你说的那么轻巧,其实治疗中的复杂性我还是知道的。”
这也是实话,如果换了别的中医医生过来,也不一定能治好弗朗西丝的病症。
楚铼笑道:“我最擅长的就是这一类的病症,你也是找对人了,换做别人,真的会束手无策呢。”
“楚医生,我希望跟你们的平民医院结成友好医院。”查尔斯真诚地说道。
楚铼没有说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我在沪市教授了很多的学生出来,现在我的学生在沪市开了一家医院,名字叫做三少女医院,如果有时间的话,请查尔斯先生去看看。”
响锣不用重锤敲,查尔斯也是在社会上混了很久的人,马上明白了,楚铼这是典型的身在曹营心在汉,为了给他的学生打广告,不介绍平民医院,而是隆重推出三少女医院。不过,查尔斯也没啥反感,如果楚铼不顾念自己的学生,还是给平民医院拉人气的话,正说明楚铼比较冷血,不懂得亲疏有别的道理。
既然是楚铼一手带出来的学生,当然是帮着自己的学生说话了,换句话说,也是对自己的学生有信心,如果是那种软泥扶不上墙的角色,就是再如何努力吹捧也是白搭。
说话之间,白丝瑾不放心楚铼,出来说道:“师父,夫人的病症现在由方师姐在治疗,请问可以开始了吗?”
楚铼不说话,看了看查尔斯,这是查尔斯的妻子,治不治都在查尔斯的一句话上面。
查尔斯立刻看了看楚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