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一刀战成了两段。
虽说即使的用双手捂住了刀柄,成功的挡下了这一刀,可是,那携着战马冲锋时无可匹敌的力道的一刀,依旧将立在地上的杨任斩飞了出去,撞在了树上,此时的杨任感到呼吸变的越来越困难,显然这一刀已经伤到了内脏。
嗒!嗒!嗒……
少女神态悠闲的骑着火红的战马围着杨任缓缓转了起来,白色的斗篷在风中摆动,晶莹如玉的俏脸上似笑非笑,嘴角微微扬起,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英气,如水般的明眸中眼波流转,另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手中的横刀随意的挽了一个花,遥遥的指着站在地上双臂剧烈的颤抖着的杨任,道:“是你自己跟我回去呢,还是我带着你的人头回去?”
少女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
只见眼前的这个少女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
这样的一个少女本该在大院中到处乱串,过着没事再给自己的父亲惹点事出来的那种日子,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啊,怎么跑到战场上来了,而且,实力还是如此的强劲,自己还打不过她。
想到这,杨任不禁苦笑一声,自暴自弃的将手中的长刀往地上一扔,开口道:“就不劳烦姑娘动手了,我跟你回去。”
先不提自己的战马现在已经死了,即便战马还在,以方才那稳准的一箭来看,自己也逃不掉了,与其如此葬身于此,还不如跟她回去做个俘虏。
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死了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能活的话,没人想死,更何况,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还是张鲁麾下有名有姓的大将,救这么死在一个少女的手中,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清晨的熏风抚弄着那杆黑色的‘唐’字大旗,获胜归来的骑士们缓缓的驶进原本属于杨任等人的寨子中,这支几尽被血水侵染的黑衣黑甲的军队,全身上下溢着一股血腥的杀气,通过微风的传递,渐渐的弥漫在了树木繁盛的山岗之上,惊起无数的飞鸟,在空中不停的旋转,哀鸣。
中军大帐外,吕布满脸笑意的望着全身沾染着血色的郭铃铛,捏了捏她的小脸,道:“你啊……此番云禄都没跟来,你来这里做什么,一个女儿家,就不能文静点,好好的待在长安跟着貂蝉学点女工吗?”
本来低着头一脸娇羞等着夸赞的郭铃铛,不仅没有听到期待一路的夸赞,反而还被教训了几句,不禁感到有些不满,小嘴一撇,道:“难道云禄不来我就不能来了吗?我乐意来,你管得着吗?还有,我为什么要学女工,我就不文静了,我就这样了,你凭什么管我。”
“你啊……”
有过一个马云禄,再对付起这种有些叛逆的少女,吕布自然是得心应手,手到擒来,笑着揉了揉郭铃铛的脑袋,笑道:“好吧,你喜欢就好,先回去洗洗吧,对了,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你想要什么样的奖赏,只要不是太过分,寡人都满足你。”
果然,这种处于叛逆期的少女的毛都得顺着捋,只见郭铃铛低着脑袋闭着眼睛享受着吕布的抚摸,一副很受用的模样,待听到吕布说要给她奖赏的时候,眼前一亮,仰起头,桃腮带笑,道:“我要……我要……”
郭铃铛仰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好像自己也没什么缺的,自打到了吕布这,有着吕布的放纵和貂蝉的宠爱,基本上她想要什么都有,根本就不缺任何东西。
没立功的时候,一直想着要在吕布的面前好好表现一下,真的立了功之后,又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好像得到的这句夸奖就已经非常满足了,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良久,郭铃铛抓了抓头发,精致的俏脸上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