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也能理解对方的苦衷,换作是自己,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放对方入城。
“将军在此稍后,容我去禀明叔父再做决定。”
无奈,马岱只好冲着城头高声喊了一句,留下这么一句话后,马岱拔马往阵中赶回。
“什么?这厮居然要让我等把人马留在城外?父帅,这城中不过两千守军而已,待孩儿带兵破了他的城,生擒此贼,送到父帅面前。”
脾气火爆的马超听完马岱的话顿时感到一股怒火由心底升起,直冲头顶,气冲冲的便准备拔马而出。
马腾怒吼一声:“够了,人家也有人家的难处,别人尽忠职守而已,有何不妥?”
都到了这个地步,马超还不知进退,一点长进都没有,完全一副匹夫之勇的模样让马腾感到火大。
“是,他城内是只有两千余人,以你锦马超的能力,破了他的城轻而易举,可是,能不能动动你的脑子?他这两千余人的背后,站着的是吕布。”
“吕布是何人啊?那是暴名更在董卓之上的人物,他麾下战将如云,谋士如雨,以关中和荆州如今的富裕程度,只要他愿意,能顷刻间举起数十万大军,你拿什么跟他斗?”
“破了他的城,以他的姓格,你还用去投奔他吗?他会接受你吗?”
马腾一连串的喝骂瞬间让马超清醒,是了,破陇西容易,但是破了之后呢?
见这父子两之间的气氛凝重,马岱不禁上前道:“父帅息怒,兄长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也是因为这段时间韩遂与羌人的事情憋了一肚子火,一时说的气话而已,叔父不必当真,认个错也就罢了。”
说到这,马岱拉了拉马超的胳膊,道:“兄长,还不向叔父认错?”
听到马岱提到韩遂与羌人,马超顿时反应了过来,他最大的仇人可是韩遂与羌人,如果没有他们,自己也不会落到今日这种如丧家之犬的地步。
这个时候再去惹怒吕布,明显是不智之举。
想到这,马超心不甘情不愿的冲着马腾道:“父帅恕罪,孩儿知错了,以后保证不会再像今日这样鲁莽了。”
马腾狠狠的瞪了马超一眼,对着马岱道:“你兄长要是有你的一半长进,我就算死,也能瞑目了。”
“想我马腾戎马一生,与羌人斗了一辈子,虽不说造福一方,但也勉强算的上保得一方平安,我到底造了什么孽,生的一儿一女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听到这,马岱不禁感到一脸尴尬,还别说,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马云禄在时,整日里将府里闹的鸡飞狗跳,放她出去放风吧,又把外面闹的乌烟瘴气。
今日把这个腿打断了,明日把那个胳膊打折了,总之,没一刻安宁。
兄妹两都一个火爆脾气,一言不合便动手,关键是,人家还打不过她。
在这西北之地,本就民风豪放,而马云禄虽然年纪不大,但长的却祸国殃民,跑到大街上自然是招蜂引蝶。
不喜欢人家也就算了,不搭理人家便是,报出马腾的名头,想必人家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可是,马云禄倒好,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动起手来还丝毫不知轻重,就差没把人给打死了。
每次马腾出征不愿意带她的时候,她就跑到大街上瞎转悠,故意去吸引人家来招惹自己,然后把人家一顿打。
直至后来,她名声在外了,人家都躲着她,不搭理她了怎么办?
闲的无聊的她见到之前招惹过他的人后,便二话不说,上去把人家毒打一顿,还见一次打一次。
闹的找马腾讨说法的人把他马家的门槛都给踩平了,马腾也不止一次管教过马云禄。
可是,没用啊。
你说你的,她做她的。
关在家里禁足,她就把家里闹的鸡飞狗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