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坐在角落,抓了抓猫咪的肚皮。眼睛往下面一看,这猫竟然也是只公猫呢,下面还挂着两只毛茸茸的铃铛。他又偷吃一些水果,然后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困倦。
这个浴场里的香艳奇遇如同梦幻一样。他在心里暗自感叹好眼福。
而那两位贵妇随意地闲聊,内容仍旧离不开自己老公。
“姐姐,你老公最近消停嘛?”
“那个死鬼?哼,别提了,说起来一肚子气!”领主夫人不失优雅地气道,“什么事都不管,就知道出去吃喝玩乐,最后总归都是在搞女人。”
“哎呀,可不是,我家老公也那个德行,要么去赌场耍钱,要么就是去搞女人。听说前两天地牢的格斗场闹了乱子,一个亡命之徒跑出来,场面一度失控,差点连命都丢了!”
领主夫人听了大吃一惊,看个比赛还这么危险?加兰德在一旁偷笑,大闹擂台,他正是罪魁祸首。那群老爷没事干花钱看别人玩命,丢了钱财才是活该呢!
“可不是么!”胖夫人叹口气,“他啊,角斗场上的比赛看腻了,非要看那种私营的、犯法的玩意,还乐在其中。每次押错了损失几十块金币都不心疼。上一次更是一口气丢了一百多块,他还乐呵呵地回来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加兰德一听,损失那么多钱,不就非那位老爷莫属了么!每每都带着面具坐在最前的位置,出手阔绰地压挑战者。那个面具也太自欺欺人了,连自己都能把那位老爷给认出来。
听着这些话,加兰德得意地偷笑。两位贵妇肯定猜不到,那个大闹擂台的亡命之徒正悠闲地坐在这装乖呢!
说完赌场,话题又回到女人。
“姐姐,你是不知道,最近那个红伶馆又冒出来一个花魁。我家那个老东西,就是奔着那只狐狸精去的。”
“什么?你老公也在搞那个花魁?”领主夫人大吃一惊,“合着两个老东西在搞同一个女人?”
两位贵妇气得目瞪口呆,恶心了好一阵。
“对,就是他们家的,叫什么来着……”领主夫人也想起来点什么,她开始努力地想某个女人的名字。
“罗茜·露儿——!”两姐妹突然异口同声地说出那个名字,然后又各自仰头大笑。
她们谈论的地方,那家红伶馆,应该就是中老年男人钟爱的娱乐场所了。这个罗茜露儿的名字,听上去也不是普通女孩的名字,而是花名。
加兰德这个年纪还憧憬着美好的爱情,并不能理解中老年人的寂寞。花钱寻开心?简直不可理喻。
“怎么会有女人叫那种白痴一样的名字啊……”胖夫人笑骂道。
“他们怎么三天两头就有花魁冒出来?”领主夫人抱怨,“以前的都去哪了?”
“谁知道!”胖夫人一脸鄙夷地说,“那种地方的女人,哪有好下场的!”
领主夫人又换了个姿势:“那群老东西,争先恐后地跑去扔钱,就是为了跟傻女人上床么?”
“我看啊,钱是没少扔,床还不知道有没有爬上去呢!他们红伶馆啊,把自己说得可高贵了,卖艺!还说她见识广博,可以和领主老爷谈天说地不失优雅。”
“和领主老爷谈天说地?老东西嘴巴里能说点什么我还不知道么!”领主夫人怒斥,“老头子是被卖了。跟骚狐狸扯上关系,成了人家的招摇撞骗的靠山,自己还不知道呢!”
“可不是。就是为了跟骚狐狸喝喝酒、摸摸小手,钱就已经砸到天上去了!”
“花了那么多钱,就是为了喝喝酒,摸摸手?家里这么多女人都不够他摸的,还要跑去那种地方摸?”
“就是!那种地方的女人有什么好的,真亏他们下得去老手老脚的。”
“要我说啊,男人就是贱,好吃这口!家里这么多干净漂亮的女人不要,非要去找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