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朱先生就想上吊,这里我和大家说,无论是上吊前,多么绝望,下了多么大的决心,有多么大的觉悟,在你快死的那一刻,身体还是会处于本能的去挣扎。”
“这个我没有发言权,但是柠柠有,等有机会我让她给大家好好描述一下这种奇妙的感觉,毕竟她就是这么死的嘛。”
“然后毒液用舌头缠住你,模拟这种上吊的感觉,一天练习个千八百遍,坚持个十年八年就能像我一样完全不怕了。”
“就是有点儿废毒液的舌头。”
林牧鸽对着摄像头很是专业的科普到。
“《健身》”
“没有健身,就没有伤害狗头”
“所以鸽鸽就是这样才不恐惧的吗……”
“光想想那种自己要被勒死的感觉我就已经浑身发冷了……”
“《一天练习个千八百遍》”
“稍有一点儿失误就是死啊……”
“还要坚持十年八年呢狗头”
直播间的人数在二百万人上下不断浮动着。
虽然大家以前总问林牧鸽是怎么克服恐惧的,但这的确是林牧鸽第一次和大家透露。
“唉,真是段美好的回忆呀。”
林牧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追忆。
当年他高中的时候还参加过笑合唱团,大家都是排列整齐,一边上吊一边唱歌,那个大合照林牧鸽哪怕是现在还能想起来。
“兄弟们,有没有一种我们是班主任然后偷偷看里面孩子们有没有学习的感觉?”
他把摄像头对准了三年三班。
“卧槽!”
当看到班内的景象后,一路上虽然受到了各种惊吓但还是忍住没爆粗口的朱守正这次终于还是破防了。
刚才看还是空无一人的三年三班里,不知何时已经坐满了孩子。
或者说是孩子的影子……
像是感受到了林牧鸽的窥探,那些孩子各个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充满童真但怎么看怎么诡异的笑容。
“小白兔,白又白……”
一阵阵空灵的声音从教师中传来。
耳熟能详的童谣从孩子们的嘴里整齐的念出。
声音越来越大,逐渐扩散到了整个教学楼中。
朱守正的眼前突然出现了阵阵恍惚。
冷汗唰的一下浸湿了他的后背。
“咚……”
下一秒,他的心脏莫名的悸动了一下,整个人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随着恍惚逐渐消失,视线逐渐恢复,朱守正赫然看到他正站在讲台上。
而正对着讲台的,下面坐着的满满都是那些浑身漆黑无比诡异的同学。
整齐划一的童谣声戛然而至。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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