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考虑到田曹掾与田猛是父子关系,他差点以为前者故意坑他。 果然这种涉及超凡领域的事情,还是得请教专业人士。 田猛离去后,屋内只剩下两人。 “谢了。”田籍对着妫鱼长长一揖,“但我还是不会喊姐的。” 妫鱼不置可否,一双俏目静静注视着他。 直看得他略感尴尬,她才抬手,指了指边上的矮榻。 他看了看榻,又看了看她,莫名其妙。 “干嘛?” 妫鱼直眉一挑,冷冷道:“脱衣,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