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一句,自信心立即爆棚啊。
当即又道,“大爷,饿们…”
可这边才张嘴,就听对面大爷道,“后生,你能不能说人话儿,我听得懂。”
嘿,这大爷说着一嘴普通话,还带着京腔。
几人都是一怔,不过之后就有人偷笑,有人尴尬了。
胡八一扯了扯嘴角,老实道,“大爷,渴了。”
胖子接上,“饿了。”
大金牙往篱笆上一瘫,“累了。”
农户摇头笑了笑,“进来吧。”
……
院子里。
胖子四下看了一眼,突然指着一条扁担和水桶道,“老胡,快去打两大桶水来。”
胡八一问道,“打水干什么?你水壶里不是有水吗?”
胖子指点道,“你们解放军住到老乡家里,不都得把老乡家的水缸灌满了,然后还要扫院子,修房顶子。”
胡八一瞪了胖子一眼,“就他妈你废话多!”
“我对这又不熟,我哪知道水井在哪,万一再转了向,回不来怎么办?”
听着两人斗嘴,大家伙都乐呵的笑了起来。
没多会儿,老农户从里屋端出些窝窝头,还有一盘咸菜疙瘩,“都是晌午的剩菜剩饭,别嫌弃啊。”
几人忙站起接过,“瞧您说的,谢谢啊大爷。”
“不谢不谢,赶紧吃吧,我再去里面给你们打点水。”
老农户摆了摆手又进了屋子。
几人拿起窝窝头就啃了起来。
连夜赶山路,这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可这边几人吃的正香,大金牙突然从院角茅坑那边探出个脑袋来。
“哥几个,快来。”
胡八一扫了一眼,当时就皱起了眉头,“嘛呢,正吃着饭呢。”
可大金牙却一个劲的招手,“胡爷,小哥,你们赶紧过来吧,让你们看点新鲜的。”
白宇当时就抽了抽嘴角,心道说尼玛呢。
可边上的胖子却嚼着馒头就着咸菜,一点事没有,抬头还打趣道,“什么叫新鲜的啊,干的还是稀的呀。”
几人手里的窝窝头顿时不香了。
“死胖子,撑死你!”
“哎呦,哥几个就别甭废话了,赶紧过来吧。”
于是几人就头挨着头,蹲在茅坑边上,盯着那垫脚的瓦片。
瓦片上都是泥脚印,但隐约能看见看着古老的文字。
“瞧见没有,这可是好东西啊。”
大金牙眯着眼睛道,“我瞅着像西周早期的,只可惜字快磨平了。”
这可是好东西啊。
怎么给垫在这了?
胖子眼睛一亮,“西周的?那意思就是说这附近有西周的墓葬啊?”
白宇笑了笑,“胖子,我发现你在这方面思路特别敏捷。”
“那可不!”
“别忘了,胖爷我也是摸金校尉。”
胖子乐呵呵地嚼了一口馒头,吃了口咸菜。
雪莉杨有洁癖,远远站在一边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问道,“胖子,香吗?”
胖子点了点头,还行吧。
“就是有点辣眼睛。”
几人对视一眼,也是被逗笑了。
“你个死胖子。”
这时候,老农户站在饭桌前喊,“后生们,那是茅坑,吃饭在这儿呢。”
得,
又让大爷笑话了。
当几人又重回坐到了饭桌前,老人则在旁边抽旱烟。
大金牙问,“大爷,您茅房里边儿垫脚那石板是从哪弄来的?”
“那个啊。”老农户说,“小时候就有了,之前有也有人说这东西好,但好归好,那也不能当饭吃不是?”
“所以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