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五步。
将来神情淡漠,对眼前这个人失去了招揽之意。
只见他勾手,示意那人出剑。没有一丝变化的同时,放下的那只手又背回了身后。
庄轻扬深吸一口气,握剑的手再剑柄上一转,想要在冲出去的那一刻抽出腰间的春秋剑。
但他手腕刚刚转停,一道如同十万山岳般的气势死死压出这方天地。
庄轻扬握剑的手都止不住颤抖,他别说出剑了就算拔剑都做不到!
他与姜故交过手,被姜故誉为姜国武林第一剑客,是有望即姜故之后姜国最有希望跻身宗师的人。
他一直觉得,那一线之隔并不遥远,至少姜故带给他的感觉是这样的。
可他此时面前之人不同,那种重达万钧压迫感,使他觉得即便是姜故站在他的位置上也难招架!
“一个剑客,临阵对敌时居然沉浸在遐想中,你当真是朽木一条不可救药!”
将来失望透顶,周身气势随即散去。庄轻扬甚至都没有感受到气势的巅峰,更没有见识道那七条藐视天地的五爪金龙,这种种让他怎能不失望。
境界不够就是一个烂借口,即便将来如今稳坐登峰第一位,那周清扬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朕多说一句,你姜国可称强者的,只有住在琼楼的那位。那眼中只有宗族神位的姜故不配,你这在他之后眼界高不过城头的第一人也不配。”
庄轻扬用春秋剑撑着快要虚脱的身体,声音嘶哑道:“你羞辱我可以!不要羞辱已故的大神官!”
“羞辱?”将来摇头,抬手一挥,庄轻扬便飞了出去。
他没有下杀手,更没有出重手,只是觉得那人碍眼,不想看到他而已。
将来环视百姓,见许多人相容消瘦,更有甚者捂着肚子摇摇欲坠。
他转头对着城墙高呼道:“给他们准备些肉汤和饼子!”
说罢,他回过身,尽量言语温和道:“朕知道,你们多数人愿意随他来,也是心中存有疑问,甚至更有甚者做好了死在这龙头关下,让天下人看清朕本来面目的打算!”
“对那三个问题,朕的回答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经历的迫害,与大武和大武的军队没有半点关系。”
“说句难听的话,即便是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
说罢,他面向百姓却侧身指向墙头山的士兵。
将来高声道:“儿郎们!让姜国百姓听一听我们的军规!”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音浪滚滚,威武庄严。从城头蔓延至城尾,最终由城中三军将士共同背诵完这十七律五十四斩。
待声音散尽,将来的身影便从原地消失,出现在了西城的城头上。
他扫了一眼抱着竹篮瓦罐的卫字营将士,轻声道:“兄弟们辛苦了,顺着绳篓下去救济一下那些可怜的人。”
“诺!”
将来招了招手,示意守城的那几个都尉过来,待几人一字排开,将来下令道:“西城城防由卫字营接手,尔等带本部人手返回大营参加夜宴!”
几人先是一愣,随即连忙应诺称是,没办法这是军令,不从可不是开玩笑的。
“韩时!白宇!”
“末将在!”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