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风,直接朝那两名青衣轰杀而去。
两名青衣,并没有讲什么所谓的江湖规矩。他们同时出手,周身劲气鼓动。一爪、一指带着破风声,迎上了气势汹汹的拳头。
在双方接触的那一刻,其脚下的墙体轰然倒塌。烟尘与碎石四散而去,滚滚浓烟中一声声爆喝从未停止。
烟尘散尽,壮汉的上衣已经变成了碎布。其胸口处,五条抓痕触目惊心。那伤口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变化着,在骑兵火把的映衬下已见白骨。
其左耳已不知踪影,鲜血顺着鬓角滑向脸颊,又从脸颊流向下巴,下巴上的鲜血又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地面上。
那壮汉左脚微动想要逃跑,两名青衣见状同时暴起杀人。
气爆声中,两条手臂同时洞穿了他的身体。
另一边,直行而逃的老妪,再难抵挡两名青衣的围攻。正在她盘算如何逃走的时候,韩时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那老妪一声狞笑,从袖中甩出了两个瓷瓶。瓷瓶向两名青衣飞去,在两人脚下破碎的那一刻。冲天而起的药粉,阻挡了青衣追击的去路。
见青衣被药粉阻隔,老妪狞笑着朝骑兵阵前的韩时扑去。
一众卫字营的将士一头雾水,毫不犹豫的掷出了背后的短矛。
当短矛裹挟着劲气冲天而起,那老妪瞳孔一缩暗道不好。
她此时再想躲避为时晚矣,直到短矛把她扎成了刺猬,那一句“卫字营”才从她的牙缝中吐了出来。
韩时神情冷漠,当其坐下战马靠近老妪的尸体时,他手中枪花一抖,便把老妪抽到了路边。
毕竟这人已经跟拒马桩一样浑身是刺,要是伤到了后面的战马得不偿失。
就在韩时转头,准备询问都尉伤亡情况的时候。
一声爆响,从前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