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的亲情,还真是难能可贵啊!阿军,等佐维和老鹰回来,就让佐维替阿豹去见那个记者。阿豹继续躲在幕后,引那些找上门来的人,去找佐维的任务,就交给大胆和小富来做,你和阿豹顺便考验一下。我对他们,没有对你们放心,你应该懂!”
以两个多年的默契,钟维正不必说的太露骨,王建军也明白他的意思。还是那副面瘫,冷酷脸,微微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在来大嘤前,听到jg怀孕的消息,王建军抑制不住欢喜,整张嘴裂开,钟维正还真的以为跟了自己好几年的冷脸怪,已经没有了笑容这个选项呢!
这时,刚刚洗过澡,穿着睡袍的王凤仪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从酒店卧房走出来。王建军简单的对着王凤仪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王凤仪也知道王建军的性格,友好的笑笑,作为回应。
王建军见钟维正不再有吩咐,便退出了房间,轻轻将房间门关闭,将空间留给两人。
王凤仪是第二波,第三个千里送的那个,和之前的姗姗,张美润有所区别的,是前两者是赶来,完成钟维正布置的任务。
而王凤仪,则是赶来,督促钟维正完成他所承诺的任务。
以她的身份,以及索求来说,就好像或是贴在电线杆上,或是在街头小报夹缝中求存的欺诈广告,所囊获的主要要素一样,富婆,求子。
身份富婆,目的求子。
眼见获得自由的时间,越来越近,一切顺心的王冬,就越加为王凤仪久不见动静的肚子,开始着急了。
那可是关系到王家第三代继承人的大事,作为一个出生在旧社会,封建思想浓重的老派人物,嫡孙,男丁,继承人之类的事物,对王冬来说可谓是头等大事。
没有希望时,还算好,但一旦有了希望,那就是比任何人还要急迫,还要期盼的事情。
要不是,自由受限,加上还知羞臊,都有可能直接将女儿和有实无名的女婿,锁在房间里,直到孕育出他的王家嫡孙,才会放两人出房间。
所以,在女儿王凤仪再一次小腹平平如常的去看他时,获知女儿一心忙着公司的事情,对于孕育下一代的事情,根本不上心。于是,就又是胸闷,又是心口痛,逼着王凤仪无奈,飞来伦敦,找钟维正求子。
这次是真的求,不是之前那种为了不耽误事业,加了保险的欢愉。全兴的事物,暂时交给阿威处理,有处理不了的,再打来这边,汇报给王凤仪听。
算是抱着目的的一次休假,也不算错。明天,她还将随钟维正一起飞回桑福德,享受一下异国的田园生活。
伦敦这边的事情,虽然还没处理完,但钟维正也不得不赶回去,将桑福德的事情处理完。
一是尼古拉斯搞出的动静实在太大,留在桑福德秘密监视的大梵,已经传回了消息,弗兰克最近已经和斯金纳,汤姆他们密会了好几次了。
而且已经召集了邻里联防联盟的主要成员,穿着死神的黑袍,秘密在教堂后边的基地召开了会议,主题,就是除掉碍手碍脚,四处调查的尼古拉斯。
茫然无知的尼古拉斯,根本不知道,他想要找的凶手,不只是一个人,而且还每天都徘徊在他的左右,暗地里已经商量好,置他于死地。
毕竟是钟维正在大嘤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总不能不理他吧?万一他一时不慎,被那些已经疯魔的老年人干掉,岂不是显得钟维正很没义气?
还有一点,则是钟维正想要趁机,逼苏格兰场将自己从桑福德调回伦敦。每次飞来飞去,有安全隐患不说,伦敦的这场大戏,瞬息万变,万一因为一时的不及时,导致前功尽弃,岂不是很亏?
所以还是要抓紧时间,飞回去解决那边的事情,再趁机调回伦敦,操纵伦敦的这盘大棋。
不过,那都是明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