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流淌成了一小摊。钟维正的眼睛此时已经全开,开始四顾查看周遭的情况,发现身边看押自己的人也中弹身亡,剩余不多的独眼男人手下也在慌乱着,胡乱的开枪,不一会就被不知道从哪打来的子弹击毙。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钟维正也惊疑着突然的变化,有些不明就里,摸不着头脑。但能活下来,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没真正面对过死亡,就不会明白死亡的可怕和绝望。
就在钟维正庆幸的时候,看见几个穿着迷彩服的人,将阿琴和高晋护在中心位置,来到钟维正身边,为钟维正解捆绑着他的绳子,阿琴带着一丝哽咽,高晋的小脸上流着泪水,询问钟维正的状况。
钟维正强打精神,笑着安慰阿琴和高晋,说道
“我没事,只是刚刚跑动过多,有些累,需要休息一下”
说完,钟维正就恍恍惚惚的晕了过去,本身身体就有些虚弱,逃跑时,为了吸引敌人,精神极度集中,加上刚刚的鞭打,差点被枪杀,再到被救,精神由紧张到放松,不自觉的再度晕了过去。
等钟维正再次醒来时,四周一片昏暗,环境既陌生,也熟悉,四周一片洁白,床单被罩也是白色的,手上插着吊针,正在输液,阿琴趴伏在钟维正的手边昏睡,高晋和一个陌生的小男人也相互依偎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熟睡。
可能是感觉到钟维正醒来,手部微微抽动的动作,阿琴也醒了过来,双眼红肿,眼中呛泪,一边查看钟维正的状况,一边关心的询问道
“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只是外伤,身体有些虚弱,需要卧床静养。如果还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我去叫医生”
钟维正摇了摇头,咽了咽口水,缓和口中的干燥,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不用叫医生,你就是我最好的药,如果你能再加份笑容,效果会更好”
好似在回应钟维正的话,阿琴露出了笑脸,关切的说道
“不要说那么多话,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我想你现在一定很口渴了”
就在阿琴想去一边倒水的时候,高晋已经拿着一瓶水和杯子来到了阿琴身边递给了她,那个陌生的小男孩此时也拽着阿琴的衣角,有些怯怯的看着钟维正。
钟维正对着陌生的小男孩温和的笑了笑,又对着高晋招了招手,高晋来到钟维正的手边,钟维正抬起一只手在高晋的小脑袋上摩挲,刚刚还板着一张小脸的高晋再也绷不住情绪,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和我下棋时,你要是拿出这一招,就不会输那么多次了”
面对流泪的高晋,钟维正没有安慰,反而是挂着恶作剧似的笑容,手上在高晋头上的摩挲动作更大了一些,将高晋的头发拨弄成了一头乱发,并发出恶略的笑声。
被弄乱头发的高晋,先是有些气恼的推开了钟维正的手,绷着小脸,有些气愤的瞪着钟维正,但随着钟维正越来越大的笑声,高晋也绷不住了,跟着钟维正一起笑了起来。拿着水杯,站在旁边的阿琴微笑着看着笑容灿烂的一大一小,就连躲在阿琴身后的陌生小男孩也被感染,露出了笑脸。
欢乐温馨的气氛并没有保持多久,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在得到阿琴允许后,一个脑门和眼睛给人留下剩下印象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阿琴笑着对着中年男人叫了一声闫叔,为钟维正和闫叔相互介绍道
“阿正,这位就是我爸爸和我最信任的闫叔,我当他是我的亲叔叔。闫叔,他是阿正,钟维正,没有他在我身边保护我,也许我早就去陪爸爸了”
阿琴介绍完,钟维正也笑着叫了一声闫叔,闫叔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微笑着,有些谦卑的说道
“叫我老闫就好,还要多谢钟先生救了我家小姐,等钟先生身体恢复,我一定好好敬钟先生几杯”
在钟维正和闫叔客套寒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