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你的身上的确没有藏匿赞克的帝具。”
“那……将军,我能走了嘛?”路叶不由得说。
“你走吧,以后记住别私闯我的家,不然下一次,就等着被做成人棍吧。”
抛下这句狠话后,艾斯德斯毅然转过身去,留给路叶一个飒气的背影。
“哦……不过我还想问一个问题,可以吗?”路叶并没有着急离开。
“说。”
“您为什么这么确定,帝具就在我的身上呢?”路叶问,“我也可能把它藏在其他地方了啊。”
艾斯德斯沉默了一瞬,阳光透过屋子的穹顶照到了她的身上。
她回过头来,半边脸沐浴在阳光中,仿佛冬日里冰雪,透着微微的红光。
说实在的,她也觉得有些奇怪。
自己明明最开始并没有这个打算的。
一个人只能有一件帝具,就算路叶私藏了,也应该会将其藏起来或者卖掉。
但就好像鬼使神差一般,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就行动了起来,留住了路叶。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留住你”这种理由怎么能说出口?
于是艾斯德斯随口说道:
“直觉罢了,反正都来了,不如检查一下。”
听到这个回答,路叶不由得笑了。
那是纯粹的嘲笑。
不过他没敢很放肆地笑出声,所以笑得很温和,有种关爱智障的温暖。
原本他还以为艾斯德斯是掌握了什么重要线索,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理由。
没想到眼前这个冷冰冰的女人的思维方式,不由得让他联想到了胖虎。
说好听点叫做“宁杀错勿放过。”
将难听点这叫做蛮横无理。
疑罪从无知道不?
不过考虑到这里不是地球,路叶也没多扯什么,说了一声叨扰了之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对了,能问一下你的出生地和年龄么,虽然调查一下就能知道,但我不想花那么多时间。”
声音是身后的艾斯德斯传来的,她自然而然地问出了这两个问题。
“哦,我现在二十一岁,出生地嘛,是帝国边境的一个小村庄啦。”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艾斯德斯要问这个,不过路叶还是回答了。
说完之后,他离开了房间。
看着路叶离去的背影,艾斯德斯的手悄悄捂住了胸口。
她有些不明白。
“为什么……胸口会传来这种感觉?”
片刻的思考之后,艾斯德斯缓缓皱起眉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难道我……心肌梗塞了?”
……
夜晚。
艾斯德斯的寝室。
“艾斯德斯将军,各项检查都已经做过了,您的身体情况十分良好,没有任何异常。”
眼角带着皱纹的女性医生收起了医药箱。
她是艾斯德斯专属的私人医师,医术说不上有多高超,但基本的诊断是绝对熟练的。
艾斯德斯刚到军队之中的时候就跟她认识了,那时候她虽然作战勇猛,但仍不免受些轻伤。
艾斯德斯在战场上所能做的只有应急措施。
而每当她从战场上回来,就是请这位年纪比她大二十岁左右的女性疗伤。
直到现在,艾斯德斯在驰骋战场的同时几乎已经不会受伤了,但她还是把这位女医师留在了身边。
原因无他。
就是因为她当初在交完参加军队所需的报名费而没钱吃饭时,这位女医生给了她一个刚烤出来的、热乎乎的面包而已。
“我的身体没有异样吗?”艾斯德斯并不怀疑女医师所述,不由得沉思起来,“那怪了,为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