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对她来说很重要,自童星安死后,她选择了和星安在梦中厮守,守护人鬼情。
“他没有创造,他只是将一些美好的记忆复制成梦境碎片,存放在主管梦境的大脑边缘区域。利用碎片搭建梦境的人是你,梦中的星安是你创造的。”骆有成耐心地解释。
只要不掺水不作假,女巫就能接受。她说难怪在脑子里找不到半点不痛快,原来不痛快都送人了。她觉得这是个好事,尽管这两年一直被那个不痛快的人压制得找不到牙。她说
“这两年算我补偿她的,她毕竟帮我承担了那么多痛苦。”
关于如何怎么处置黑女巫?骆有成给出了几个选项。
其一、将黑女巫收走,送到林妈妈的游戏系统里做一个nc,她会以另一种形态存活。这样的好处是女巫依旧可以做一个纯善的、阳光的女人,和痛楚的经历彻底割裂。如果想了解曾经经历的苦难,只能进入林妈妈的系统找黑女巫询问。至于黑女巫愿不愿意交流那就另说了。
其二、将黑女巫彻底打散成记忆碎片。碎片不会构成完整的记忆,会十分模糊,不会对女巫产生太大的影响。但记忆碎片偶尔会浮现在女巫的脑海或者出现在梦境,给女巫带去小小的困扰。好处是她的人生经历是完整的。
女巫不知道黑女巫算不算是一个完整的生命,如果是生命,一旦被打散,算不算杀人。
“这段记忆被常院长赋予了灵魂,从严格意义上讲,她是人。”
女巫犯难了,如何处置自己的记忆,是自己的权力。但让她去宣判一个与她的过往有密切关系的人的死刑,她一时下不定决心。
“能不选吗?”女巫怯怯地问道。
“你们形同水火,只能有一个人存活下来。”
“她的选择是什么?”
“她想和你打一架,争夺身体的归属权。”
女巫颓然地低下了头,她现在心乱如麻。答应黑女巫,她不可能有一丝胜算。如果不答应,大哥必然使出雷霆霹雳手段,让黑女巫彻底从她生命中消失。尽管她曾经对黑女巫满心憎恶,但又对那段缺失的痛苦记忆充满好奇。她问
“是怎样的记忆,才能让一位神亲自动手?”
骆有成对妹妹的想法心中了然,与其说她同情黑女巫,不如说她没有与过往彻底割裂的决心。
“重点不在记忆,而是你的能力。”骆有成实话实说,“你一旦失控,原本凋零的世界,就会崩塌。你难道愿意看到,拥有成千上万异能兽的黑女巫,在常院长的授意下,肆无忌惮地杀戮幸存者,向他供奉人类的灵魂?”
女巫打了个机灵,又沉默了半晌,说道“我选择战,但你要帮我。”
骆有成很欣慰妹妹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黑女巫是女巫的黑暗面,借用玄幻故事的说法,就是心魔。无法逃避,无法求全,甚至借助他人之手铲除她,都是最下乘的手段。唯有堂堂正正地战胜她,心底才不会留下破绽,不会让常院长再有可趁之机。
当然,如果三妹选择让自己代劳,他也不反对。自家的妹妹,该惯就惯着点,大不了以后不给常院长接触三妹的机会。
“这是自然的。”骆有成淡淡地说,“她有常院长这个作弊器,我妹妹自然也得开个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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