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乞求。
“我去求大姐找一针基因阉割药剂,把他变成他师父,又痞又贱还重情。”
凤凰尖叫一声:“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要。我没办法了。”
“三姐,把手电关了吧,我想静静。”凤凰向后一倒,把自己平放在巨石上。
女巫关掉强光手电,也躺了下来。黑暗中,只剩下潺潺流水声。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女巫侧转身子,对着凤凰的耳朵嘀嘀咕咕说了许久。不知道女巫说了什么,凤凰的心情变得很好。她在女巫脸上吧唧了一口。
“三姐,你真好。”
“恶心。”女巫嫌弃地用袖子抹了一下脸。
凤凰的心结似乎解开了,投桃报李,她关心起女巫的事。
“三姐,太监哥用皮皮酱时间也不短了,有没起色啊?”
该轮到女巫伤怀了,“没好意思问,应该没有吧?”
“你咋不问呢?你俩是闺蜜,有啥话不能说啊?”
“这种话,也不是闺蜜之间该说的啊。再说了,要真有起色,就不是闺蜜了,更不能问了。”
“你俩的关系好奇怪,搞不懂你们。”凤凰表示不解,“那你猜会不会有效果?”
“哥和大姐让我别抱希望。不说了……”女巫主动终止了这个话题。
她清楚自己和凤凰都是问题女人。凤凰身不由己地迷恋荡子气质,却不能忍受荡子行为,恋爱观畸形。而她呢,在与亡夫的人鬼恋失败后,又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太监闺蜜。异途同归,都是给自己找罪受。她和凤凰之间的交流,像是在互揭伤疤,还是不提得好。
女巫问:“你体力恢复得怎么样?我们继续探索,还是回去?”
“还真累了,我睡半个小时,一会儿你喊我。”
凤凰很快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女巫睡不着,她思绪万千,有关童星安也有关商士隐。前者的形象在她记忆里越来越模糊,她拦也拦不住。至于后者,或许保持闺蜜的相处模式更好。
女巫胡思乱想了许久,忽然,她推了推身边的凤凰,压低声音说:
“凤凰,醒醒,有情况。”
凤凰没有睡死,她立刻惊醒了。
女巫:“你听。”
凤凰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淙淙的水流声中果然夹杂着另一种声响,那是有人踩水的声音。凤凰坐了了起来,又听了一会儿,说:
“我去看看。”
她又变作橙色火凤,悬停在空中,火光驱散了黑暗,踩水声也停了下来。
“啊。”
“啊。”
两声短促的惊叫,声音偏中性。女巫的强光手电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照去。二十多米远的地方,站着两个人,他们用手臂遮住眼睛。女巫壮着胆子问:
“你们是谁?”
两个人不答话,转身就跑,杂乱急促的哗啦声将悦耳的淙淙声搅得稀碎。
凤凰一扇翅膀,就要追过去。
“凤凰,回来。”女巫喊道。
凤凰恢复成人形,落回巨石上。“怎么啦?”
“他们胆子很小,可能是在附近隐居的人。别吓着他们了,我们悄悄跟过去看看。”
女巫关闭了强光手电,开启单片镜的夜光模式,背上凤凰,向前飞去。凤凰想,以后还得让大姐夫给她搞一套耐高温的飞行靴和单片镜,以火凤形态飞行太招摇,而且耗体力。耐高温的飞行靴她从前是有的,在野生动物物种鉴定中心被机械改造人毁了。
那两个人在溪流中奔跑的速度不快,两人的红外成像在单片镜上像火把一样明亮。女巫和凤凰不声不响,远远地缀在后面,生怕再次惊扰他们。
两人终于累得跑不动了,转头看看,似乎没人跟上来,这才停住脚步,大口大口喘气。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