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找出他撒谎的证据，遗憾的是，他那张表情变化不多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不妥。他更希望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殷老板本人，而不是全息影像，这样他就能通过高频感知测谎了。良久，他问道

“你的客户，是否有反常举动呢？”

殷老板想了想说“他在juer刚刚生产出来的时候，和它们在一起待过半天。不过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妥。就像买回一群猪崽羊崽，把它们送进牧场前，欢欢喜喜地展望一下未来，也是人之常情吧？”

骆有成非常不爽，为什么每次殷老板的话听起来都很有道理，让他无法反驳。他认为蛙虫与常院长有着不容置疑的关联，却始终找不到证据。他也学着殷老板的样儿，来来回回地踱步。后来他记起单片镜里还有在肥城监狱医院录下的影像，就将蜘蛛鹅和蛛蟹怪投影出来了。ii

“这是你们的产品吗？”

殷老板惊讶地看了一眼骆有成，回答道“没错，来自亚洲客户的订单，这批货八年前就交割了。”

“客户长得什么模样？”

“我只能告诉你是一个亚裔女子在我们那里定制的，生产技术也是她的。其他的，碍于保密协议，我就无可奉告了。”

“它们是常院长的宠物，也是噬魂兽。”

“不可能。”殷老板叫道，“当初我们还留下了十只raar（横行者），它们绝不可能吸食灵魂。它们长得怪异，性格却非常温顺，我们的饲养员与它们相处这么多年，一直安然无恙。”

蛛蟹怪性格温顺，是骆有成听过的最不好笑的笑话。骆有成将蛛蟹怪疯狂攻击的影像播放了出来。

“怎么可能？”殷老板也播放了一段raar与饲养员嬉戏的影像，影像中的raar搞怪丑萌，憨态可掬。

可以确定，两段影像中的蛛蟹怪和raar是同一人造物种，但行为模式反差巨大，让人不禁要问，它们是同一种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