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一个外来的,能一步步走过来,够揍。”
这会,他早就盘算好了,郑礼信出了名的仁义,女儿这次赶来和他同生死共患难,晾他也不会再贪恋别的女人了。
距离月底还有十几天,眼前的事已经有了眉目,郑礼信准备月初回去。鲍惠芸急着回去从老爹手里再抠银子,好把自己嫁妆赎回来。
郑礼信设宴欢送,把未婚妻当成了恩人一样答谢,才派牛大力等人和他一起回去。
烛光明亮,光线柔和,郑礼信和鲍惠芸当仁不让地坐在上首,一桌子全是自己的知心好友,另加了马大和弥勒佛。
他先是感谢了好友和部下,才站起身来,举起了茶杯,声音浑厚地说:“惠芸,这一杯敬你……”
一连十几天的忙碌,这会终于有点放松了,可能上午的时候太兴奋了,到了这会才觉得有些饥饿有些头晕。
他也不是铁打的汉子,好几天没练功了,身体有些发虚。
面前站着鲍惠芸,他心里竟然莫名地想到了那张有点胎儿肥的少女:脸蛋轻轻抖动,目光天真无邪,专一而纯净,如同夜空的一轮明月,叫人心生向往。
那是自己最纯最真,甚至有些懵懂的情感。
他想着的是邓美菱,也就是自己内心最深处的菱角。
眼看他眼神有些恍惚,鲍惠芸身旁的小莺敏锐地察觉出了有问题,就轻轻地指了指小姐耳朵那,冲着郑礼信说了声:“小姐这里有东西,好像是树叶子。”
这鲍惠芸一直跟着忙乎,什么地方都去,敬业劲赶上男人了,这一点谁都知道。
郑礼信迟疑了下,伸手在她耳朵上寻找什么树叶,小莺一推,鲍惠芸身体失重,靠在了郑礼信怀里。
就在她羞得两颊绯红时,老夫起哄地说:“这是天赐良缘啊,人算不如天算,才子佳人感动了上苍,催着他们快点大婚呢,来,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