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盘上,顺手夹起了一块肉,丢在了地上,眼看着狗儿上去就吃,他嘿嘿地笑着说:“小家伙挺机灵,老板,走的时候带着吧,我稀罕这玩意……”
毕竟是在这荒郊野外的客栈里,谁都没多说,但谁都看出来了,老夫子是刻意试试饭菜里是不是有毒。
丑女人端着一盆子小鸡炖蘑菇进来,看样这盆子大菜是刚出锅的,她一边走一边换手,胸前的……抖来抖去的,叫人不忍直视。
这么好的菜上来了,小九子抄起了筷子,爽快地招呼大家说:“放开造吧,走了两天了,累得够呛,我这两天怎么吃都觉得饿,走的太多了,都他奶奶滴山路。”
他带着头,众人举起了筷子,老夫子起身夹菜,直奔桌子那头的酸菜白肉,嘴里一个劲地催张不凡:“辣椒油在你那呢,再给我加点醋,都拿过来,这玩意就得这么吃,要不能驱寒嘛。”
当他听到房门轻轻关上时,顺嘴感谢丑女人说:“谢了啊,关上就更暖和了。”
十多分钟后,外面依旧雪花飞舞,院子里不时传出来几声野猫的叫声。
只不过,这地方的野猫叫声和城里的不一样,似乎很讨厌的样子,这边刚叫完了,几条大狗对着远处就是一阵狂吠。
丑女人听着动静不耐烦地敲着铁通,用粗俗的语言骂着这些烦人的畜生。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正在厨房里忙乎的女人忽然停了下来,她朝着堂屋,也就是小九子他们吃住的地方看了一眼,似乎对着谁点了点头。
她端起了一个筐子,慢悠悠地朝着门口走去,嘴里说着:“大白米饭来了,几位客官,客官……”
刚刚还听着有人在里面着急地说着什么,这会却没人说话了,她似乎验证了什么,先是轻轻地推开了个门缝,随即猛地推开了房门。
这一刻,有人哼哼唧唧地说了句什么,再也没有了动静。
她身影站进了门里,依旧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待看清了里面的情况,冲着火炕上猛地一扬手,一团花白的东西扩散开来,就像一团大棉花散落在这些人身上。
几分钟后,屋子里多了几盏大马灯,照的屋子里明亮如白昼。
小九子等人被人捆住了双手,倒背在身后,一个个昏迷不醒,死了一般。
张老板和几个伙计,连同那个丑女人此时变得面目狰狞,露出了劫匪的真面目。
他手里提着一把双管短枪,在手里耍了个漂亮的动作,叫了声:“把姓郑的弄醒了,这是个大主顾,银子多着呢,干了他们,够咱活半辈子的了。”
侏儒伙计面无表情地笑着,几个箭步就冲上去,抓起旁边一碗水,泼在了小九子脸上,伸手掐在人中上。
小九子慢慢醒了,有些恍惚地看着周围,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等他熟悉了眼前的场景,差异地问:“你,你们这是……”
“五常凤凰山仁义团张俊升,张大当家的,道上人都知道,你就没打听清楚?郑礼信啊,你带着万两银子出了哈尔滨,藏着掖着的,瞒得过别人,我能不知道吗,光是这条消息,我就给了人家一百两,说吧,能出多少赎金?”张老板,也就是张俊升大马金刀的样子,脚踩在凳子上,一脸的得意。
小九子自然不服,胡乱说着什么,问刘大锤呢,见不到刘大锤,别说赎金了,自己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写信要钱的。
见他挣扎着叫骂,张俊升坐在了桌子上,一伸手,聋子伙计懂事地递过来一箩筐瓜子,他慢慢地吃着,煞有经验地说:“闹吧,你那个大个子伙计,掉在陷阱里了,我早就设好的机关,没死呢,等你闹累了,叫你见见。”
小九子想了一会,摇了摇头,低头上火地说:“张老大,这是叫你算计了啊,一路上你就盯着我们了?在菜里下了药?我脑袋这么疼……”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