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来……”
原来,爱财如命的鲍廷鹤眼看着郑礼信迟迟没动静,寻思了下,决定要动手了。
能不能把酒楼一下子要走,他倒是没把握,但这样做,至少能给郑礼信施加压力。
他一直派人暗中观察着老都一处和臻味居,连上午谢文亨带人来的事都知道,唯恐节外生枝,小九子再把老都一处卖给两家,他损失可就大了。
小九子懒得和老结巴这种人解释,硬着头皮和鲍廷鹤说了好一会。
他有点低谷了鲍廷鹤的决心了,任凭怎么说,鲍廷鹤非得叫他拿出行动来,必须看到他生意好起来,否则就赖在店里不走了。
到了黄昏时分,眼见他弄的客人都走了,小九子气的要急眼了,就听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有人急切地叫着:“老爷,我家老爷呢。”
是小莺,她轻车熟路地推开门,看清了一脸怒气的鲍廷鹤,也顾不上面子了,着急地说:“老爷,小姐,小姐,拿着绳子挂房梁上了,就等您一句话呢。”
鲍廷鹤在郑礼信手里吃了几次亏了,这回终于抓住了机会,他不管女儿和对方什么关系,步步紧逼,一点情面都不给,心里想着的全是银子呢。
鲍惠芸眼见他这时候了还给小九子雪上加霜,思来想去,气的准备上吊。
鲍廷鹤先是一愣,端起茶碗大口灌了几口,无情地说:“吓唬我是吧?告诉她,愿意上就上吧,我就当没她这个闺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