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跟着到府上见世面,寻找商机来了,因为人多,把他们安排在了一个耳房里。
当然,饭菜上和餐厅里是一样的,省得叫人觉得厚此薄彼。
杜圣春对于这种疑难杂症,自然是坚持“望闻问切”,而且都问了好几遍。
他知道这些人前段时间从边境线上的海拉尔来的,干了不少倒腾狐狸、水獭、羊皮的生意,赶在开春之前,在哈尔滨卖了个好价钱。
“杜神医翻了半天书,皱眉不展,一个劲地摇头,写了几次药方,后来交给他们,叫他们去别的地方抓药,说……”二牛放下了筷子,费力地想着,想起了当时的场景,杜圣春眉头紧皱,眯着眼睛,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罕见的怪病,叫他们赶紧去别的地方开药,先不用煎药喝,快去洋诊所打吊瓶,快点消炎。
这天晚上,听着外面远处依旧零星响起的鞭炮声,刘大锤姿势怪怪地趴在枕头上,含含糊糊地说着酱肘子之类的梦话,徐岩等人也是酣然入睡。
小九子枕在枕头上,一直想着圣春堂里的怪异情况,过了好一会,忍不住轻轻动了下。
他旁边躺着老夫子呢,觉得碰到老夫子了,悄然把胳膊抽了回来。
就在这时,就听老夫子声音清晰地说:“难不成是瘟疫来了?老夫的医术底子该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