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文庸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开始担心起霍尔瓦他们在饭菜上挑刺了。
在那个物质匮乏,娱乐生活不多的年代里,今晚就是各国参与的酒会,面对的就是宴席,很容易发生这方面的事。
他亲自派了郑大人过来交代了:“想尽一切办法,把菜品弄好,千万不能叫这些人挑出毛病来,
也不能再大胆创新什么新菜了,那样失去了道台府官宴的风格,更容易叫人抓住了把柄。”
小九子蹲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想着。
岂不知,他心里早就有谱了,这会冷静地想着,眼看着郑明达急的在门口转悠,心里美美地想:
“再饿一会就好了,那些家伙,一个个养尊处优的,吃东西还挑食,
我就不信了,他们听曲子还能当饭吃啊。”
没错,大堂里,灯光明亮,阿廖莎小姐身穿性感迷人的晚礼服,长长的玉臂露在外面,雪白的乳汁一般,很多道台府的小官一开始都不敢看。
可实在忍受不了诱惑力,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看几眼,马上低下了头,恢复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还有尖嘴猴腮的师爷,长得干瘦模样,老远的看着阿廖莎扭动着腰肢,吹着动听的萨克斯,撇了撇嘴,不屑地说:“有伤风化,这种娼妓才会玩的吹箫,怎么能在大雅之堂演出,窃以为女人就得坚守三从四德,笑不露齿……”
尽管嘴里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发现了脑门上有点不舒服,伸手去整理,一双眼睛接着手指头缝,贪婪地看了过去,脱口而出自语道:“这洋人的衣服这么结实吗,动的那么厉害,怎么就没撕开衣服扣。”
据说,参加过今天宴会的不少男人,实在受不了阿廖莎的丰腴之美和火辣辣的眼神,回家之后直奔桃花巷而去,刚下了马轿,掏出了大把的银子,忙不迭地喊:“大洋马,大洋马,都给我叫出来。”
就在小九子没动手上灶的时候,刘大锤就不合时宜地进来了。
“小东家,他奶奶滴,付英儒那老头要在咱酒楼上吊,我给搅局了,没死成。”他擦着鼻子,随口说。
毕竟没在现场,也知道这老头没死成,加上九子正生气大堂里的官员很多慵懒没水平呢,没好气地回道:
“没死就行,这种事以后别告诉我了,正烦着呢。沈大人交代了,今天不叫你拿着大锤转悠了。”
这事,是刚才郑明达专门交代的,因为沈文庸在重要项目入股的事上,没吃亏,眼见霍尔瓦等人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再动粗,就专门交代了,省得刘大锤这个家伙把事弄砸了。
刘大锤就怕小九子发脾气,哪里还敢说邓弘毅的事,只是悄声问他今晚什么时候回家。
“弄个万国宴,一会一个命令,非得叫那些家伙都得吃的可口,我要是有那两下子,早就成厨神了,不用他……”他气得说着,刘大锤趁机在旁边捧哏似得说:“对,他奶奶滴。”
小九子接着说:“不用上灶了,当个食神,他们天天供着我就行了。回去,告诉爹娘,今天不知道咋样呢,不叫沈大人砍了头就行了。”
刘大锤吓得吐了吐舌头,擦着鼻子就走了。
到了马车上,没等张不凡问,他就如丧考妣地说:“完了,那些洋鬼子都他奶奶滴畜生,小九子今晚我看够呛了,俺从来就见他这么上火过,都没问今天店里客人多不多,连付王爷自杀都没细问……”
他胡乱猜着,张不凡越听越不对劲,不由地摸着火辣辣的耳朵说:“菱角给了那么多银子呢,我先回去报信。”
他带着马车回去报信,叫刘大锤在找个门房等着,要是实在不行,就想办法把小九子弄出来,要是出了大事,比如叫人砍头了,得有人收尸。
消息传到了臻味居里,顿时就炸了毛了,先是菱角哭成了泪人,她拽着邓弘毅的胳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