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场那地方除了他这种人,再就是野狗和乌鸦多。
摆弄狗他有独特的办法,什么恶狗见了他都得乖乖的。
他在附近找了一条恶狗,简单教训了几下,就准备要动手。
谢文亨坐在马车上晃晃悠悠,不时摆弄着胡子,打着如意算盘,前面路边出现了几个雪堆。
徐天义手拿黑木做的大号弹弓,对着一个雪堆就是几下子。
坚硬的弹丸打中了雪堆里面的恶狗,恶狗挣脱了细细的绳子,发疯般朝西面疾驰而来的马车冲去。
路上人多,前面有疯狗冲来,吓得人都朝后跑,人群一下子就乱了。
徐天义趁着众人冲向了马车,弹弓对准了谢文亨的脑门。双方隔着十几米远距离,他居高临下,慢慢拉长了弹弓……
谢文亨挨了两弹弓,打碎的马灯玻璃崩伤了脸,马车翻了,把他拖出去四五米远才停下。
据中国大街圣春堂诊所大夫说,这个倒了大霉的谢大老板,外伤加惊吓,伤的不轻。
“唉……”徐天义重重地叹了口气,朝着市区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上下起了清雪,雪花飞舞,洋洋洒洒,天气冷了起来,看样得明天想办法找郑礼信给他收尸了。
就在他想着明天多找些人,顺着下水道找郑礼信时,警察大街靠近江边的一条巷子口,一个矮小老头正朝排水口旁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