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本皇可以随心所欲地处决任何人,也包括你们那所谓的……大无我佛皇。”
姑皇冷冷笑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安德寺既然能在这座庞大恢宏地人族巨城香火丰盛,桐家皇朝的桐皇肯定知道吧?可他既然没有管束你们,那是不是就表明,他在纵容你们,又或者……本就是同类人?”
正德长老却如同受了泼天般的委屈,眼泪鼻涕横流,呐喊:“冤枉啊!真的冤枉啊!我们究竟做了什么伤天理地事情啊?”
姑皇烦躁不堪,最后将安德寺的所见所闻讲了一遍。
正德长老听完,双眼圆睁:“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们都是皈依佛门的出家人,这些事情哪怕是九牛一毛,千牛一毛,一毛上的毛尖尖,我们都不敢去做!更不会去做,我光是听就感觉自己如遭雷击啊!”
姑皇紧皱眉头,但还是开始了刑罚。
他先是用铁钳夹住正德长老的指甲,依次将十个手指甲全部连皮带血地扯出,然后又用滚烫的热水夹杂石灰灌进正德长老的肚子里,最后将正德长老关进封闭的石缸,又倒进去一筐饿红眼的老鼠,蛇,蜈蚣,蜘蛛等物。
可到最后,哪怕正德长老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但还是苦苦哀求,不肯承认姑皇口中的安德寺那样污秽不堪。
“骨头还真硬啊?”
姑皇啐了口唾沫,又将两个安德寺僧侣拉进领域,提起一把血迹斑斑的屠刀,站在瑟瑟发抖的他们身后,冷笑望着正德长老。
“你骨头那么硬,想必内心也很硬吧?”
“你要是不说,本皇就当着你的面,宰了你们安德寺的垃圾垢虫!!”
姑皇扬起了屠刀。
正德长老惨叫一声,跪在地上。
“我承认!我承认啊!啊啊啊……”
正德长老痛哭流涕地承认了。
“我们安德寺的确……”
听完后,两个僧侣哭着对正德长老呐喊:“长老啊,就让他杀了我们吧,我们安德寺绝不能蒙受这种恶心至极的冤屈啊……”
“长老啊,安德寺就是我们的家,我们怎么可能做出那种让人作呕的事情啊,他要杀我们就让他杀吧,哪怕是死,我们都不接受这种玷污啊……”
两个僧侣对着正德长老疯了般磕头。
正德长老也是疯了般磕头:“不要……不要……你们都是孩子……你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看着这一幕,姑皇眉头紧皱,下一秒却恍然大悟,露出更加狰狞的冷笑。
“玩苦肉计是吧?还想骗我?本皇最不能容忍欺骗,更何况是你们这种垢虫的欺骗,本皇今日就替那位尊敬的大无我佛皇,宰了你们这群为祸人族的垃圾!”
屠刀落下,三颗人头滴溜溜地滚出领域,滚到了安德寺主殿的青石板上,被赶来的无数僧侣看进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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