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个算是好好教孩子的,纵有所期所盼,也基本还是观望放任。
这样的凌沺,虽然胆子很大,魄力很足,敢去做很多事下很多决定,但也容易刚愎自用。
尤其凌沺才是真的很短时间内突然暴发,成了一方之主,飘是必然的。
偏无论隆彰帝还是北魏那边,都予以他很多信任,很多的自主权,任他施为。
这样也很容易滋生他的野心,更容易让他唯我独尊。
长久下去,失了警醒,必有灾祸。
“先前勒虏所见,应该都是假象吧,有必要么,让我知道能咋的,你们这样啥都不跟人说,很伤人的好不好。”凌沺撇嘴,抱怨道。
他就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有啥恶趣味,什么都是我想告诉你我再说,不想告诉你,哪怕做了,哪怕帮你做了,我不告诉你。
很有意思么?
“主要是怕你捣乱。你也不自己想想,从你成为朔北叶护以来,你做啥事跟人商量了,还不都是想什么做什么。或许你以为好多事与我们无关,也不想依赖我们,可却是让我们许多已经布下的局,已经安排多年的手段,全都白费,也就你小,不然早都揍你了。”封边歌先是点点头,而后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你有脾气,我们还有呢,一天想一出是一出,净特么瞎搞。
“哦。”凌沺别过头去,做个鬼脸,可不想再挨两下。
而后又想起些什么,道:“不对劲啊!勒虏都在你们关注中,行踪皆在掌握。那你们安排在蜀北的人,还有锦绣阁和山河楼跟着我的那些人,都哪儿去了。没死?那你们就是知道蜀州武林的事,故意的不管,让我来天门关?我又被大大爷算计了?!”
凌沺越想越觉得该是如此,不禁有些郁闷。
“只能说是顺势而为,并不知道太多,不然岂会放任他们,早杀了了事。真想让你来这,办法多的是,何必如此。”封边歌如此道,让得凌沺心情好了些。
然后从封边歌那里问明了究竟。
原来,在他去往剑门前,夏侯灼就在布置近日之事,大量阡陌崖子弟有了动作,难免被锦绣阁和山河楼探知到一些。
索性就直接出面,把那些山河楼和锦绣阁,以及其他杂七杂八收集消息的人,都给拐走了,勒虏看到那些,其实就是。
因而隐瞒了,他们的真实布置,却也让得胡古休慕等人,有了行事之机。
一切,不过因缘际会而已。
等他们得知了,凌沺已经赶来这边了,索性任凭他自己去处理,没有再插手。
“对了。说起来,还真有个事,得提前告诉你。”说着封边歌想起一事,再对凌沺道:“你去梵山,可能会遇到吕羡,别给杀了,但也别信他的话。”
接着他把夏侯灼让他找吕羡和姜祁,劝说他们去漠南的事,告诉了凌沺。
这事儿一开始挺好的,俩人都答应下来,并且启程出发了的。
然而行到中途,吕羡变卦了,将姜祁直接重伤,不得不退了回来。而吕羡,则是已经投了梵山。
据姜祁带回来的话说,是吕羡并不认可他们的计划,想自己在梵山内行事,将之从内部瓦解。
可这事几分真几分假,谁也不知道。
留着姑且就留着,能真做些什么也好。
真成了梵山的人,那就断定之后再杀,不然隆彰帝那里不太好交代。
“这玩意,不好断定啊。”凌沺摸摸鼻子,卡巴着眼睛看向封边歌,琢磨是不是让他直接杀了的意思。
这没法断定啊,谁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有些事,可以说是他在换取梵山一众的信任,也可以说是他真的投了梵山。
例如此番白帝关之败,他现在就怀疑是吕羡给出的主意,毕竟夜皛他们在缑山战场所为,想知道详细,也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