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呼呼的喝骂几声,刺激的卡邨攻势愈发凶猛,寻其力衰破绽,已然掌握主动,渐占上风。
吕挚更是不俗,一杆银枪点刺生花,以巧破力,速度极快的一次次攻击,虽然并未给合那则造成什么伤势,却也抓住其狼牙棒沉重,但转圜稍慢且费力的弱点,一直稳占上风,不给合那则反攻之机,只能被动处于守势,完全落入吕挚的节奏之中,狼牙棒回防越加慌乱。
鉴于此,凌沺担心千喀邪不再派人上场,而是亲自上阵。
他可是想要让这几人,在这一战扬名敌军之中的,可不愿就这么结束。
实际上,千喀邪也确实有心就此结束其他人的比斗。
不想看着多年麾下被斩杀是其一,其二正是不想这些年轻的璟军将领在此扬名。
此地阿穆那边军,年轻一代,缺少些出类拔萃的猛将,一直都是他的遗憾。若是此时老一辈武将,再被璟军年轻将领挑杀,那对阿穆那边军现在这些将领而言,必然会心觉挫败。
更重要的是,阿穆那边军战阵猛将,也将有后继无人、无人可用之忧。
不过显然一众麾下将领,此时并没有想这么多,他们只是觉得越加憋闷和愤怒,见璟军一方,再有六人出战,当下是纷纷请战,群情激愤。
“去吧,以敌军鲜血,来熄灭你们胸中的怒火!”千喀邪看了他们一眼,当即点将出战。
他麾下将士的战心,与他一样,已不可再压,而是需要宣泄出去。
这一次他不仅再派出三员骁将,还派出了三员年轻将领。
能胜自然是最好不过,不能也就借此把他们的怒意和战意,再给压下去一些时日,等待有朝一日,更汹涌的喷薄而出。
将之当做一些激励,也未尝不可。
当然,他还有留些善战骁将,以待后用的心思。
“是!”六员战将却是不管其他,皆是兴奋应下,彼此对视一眼,齐齐上马,一声‘哈呶’暴吼而出,身虽声动,直接向着韩矛子六人分别杀去。
韩矛子一杆长槊率先迎敌,或者说是抢了一个敌人,他认识那人,梵山战将克尔谟,也是一员久经沙场的骁将,更是他的杀父仇人!
所以他根本没有等待,看都没看向自己冲来的敌将一眼,纵马而出,抢先半路将之截了下来,一杆长槊狂
猛刺出,全然不管不顾的架势,上来就是一阵猛攻狂打。
“你的对手是我!”元皓见兄弟孤身冲近敌阵附近,被他忽视那人正恼怒的想对他包夹而去,顿时暴吼一声,一箭射出,将之逼退,快马而进,收弓提刀,攻了上去。
“想过去,问过爷爷们了吗!”两杆大刀斩出,杨啸、贺兰炎,直入元皓、韩矛子身侧,为两位兄弟挡下身侧来敌。
剩下两个游骑校尉,刘阿虎、苟牙子,也是半点儿不含糊,一人提着一杆长矛,一人拎着一柄大斧,冲向另外两员敌将。
一时间,战场乱做一团,分做数处战局,杀的激烈无比,金铁交击声、呼喊喝骂声响成一片,看得人热血沸腾。
“吼两嗓子,喝个彩。”
片刻,吕挚先拔头筹,一枪崩开合那则仓促回防狼牙棒,银枪弓起一个颇大的弧度挑刺入合那则咽喉,而后嘣的弹直,将之顶落下马,飞落在地。
凌沺观之,打马踱步前行,给在场璟军留下这么一句。
之后便听璟军阵列,七八千人先后高声喊起“吼!吼!吼!……”的声音,快速整齐连成一片,声震云霄。
“操!你大爷的,怎么还不死!!”胡猛一下就受了刺激,恨煞了眼前这遍体鳞伤就是不挂的卡邨,破口开骂。“首杀啊,多特么风光,这喝彩战吼特么明明就是该给老子的,都怪你不早点死,净特么耽误事!”
卡邨此时本就是强弩之末,渐渐力竭,当下听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