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掣肘,很多事他不方便做,只能我们来做。而且他要的,更多还是最后的结果,对过程和细节,他不在乎的。”夏侯灼再道。
“哦?哦。”连云霄懵懵的应了两声,挠挠头,不再多说。
在这儿,在他大哥面前,他也就是个弟弟,无关年纪无关地位,听着就完事儿了。
“子瀚像老九,也挺像你,有头脑有能力,但是不太会藏,想到什么就恨不得马上去做,你们真闹挺!”看着他夏侯灼也是再度苦笑。
他们这两辈人,这样的家伙还真不少,一个个都跟炮仗似的,干什么都火急火燎的。
别的不说,隆武城出来这些,除了晏崒,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好听了是杀伐果断,说不好听了,那就是一堆虎比。
都是半点心思不藏,想啥干啥的主儿。
二十年隆武城,那不算藏,只能算忍,除了最终目的以外,其他行事也都这样。
占俏也就占在没人想过一座武人汇聚的小城,会掀起多大风浪,有多大作用。
就这还有封边歌在附近,隔三差五去封信,各处劝诫,压下急躁,加上一口气憋在心里,不得不忍的情况下,才有的结果。
不然真依着连云霄的性子来,早了二十年前这仗就得打,再晚点儿十五六年前也该开始了,哪会等到去年。
“就你们能。”连云霄撇撇嘴,见封边歌笑的开心,抬手给他来了个脑瓢。
真有意思,大哥大不了,还大不了你?
嘚瑟啥呀!
“燕北苦寒,砥砺明心。咱们接受封侯之时的初心,我不会忘,更不敢忘。此间之谋,必须成功!”夏侯灼看着几人,微微一笑,而后正色言道。
燕北很冷,不是灾年也冷。
燕北也很苦,边疆不靖、匪患丛生,何止百年。
这些他们都很了解,甚至都曾亲身经历过。
所以他们希望这样的日子,不复存在,这大璟山河之内,可以真的处处歌舞升平海晏河清。
这便是他们明确之心。
由江湖入庙堂为此,征战二十余年为此,而今所谋、将来再战,尽皆为此!
绝对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