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赏赐?”林佑芝看向凌沺。
“是。我就这么想的。”凌沺点点头,然后看向大大爷。
这还是夏侯灼启发他的,鲤鱼跃龙门么,还有啥比官阶更符合这个的。
“臣有罪,教出这么个损货来。”夏侯灼向隆彰帝拱手,苦笑摇头。
即便设立武院,又能容纳多少人,这纯粹是画个大饼给天下武人,到时候真实施下去,少不得还得他们自己去抢破了头。
“若是如此,臣倒是以为可行。就是军中将士,怕是得劳太尉出马解释一二了。”林佑芝闻言轻笑一声,说道。
“事实胜于雄辩,请圣上下令武院成立后一年为期,军中将领与同级武院生徒比上一场,若武院生徒能胜,军中上下自无不信服。另外,臣以为,若圣上真有意设立武院,不妨也从军中选些年轻将士,他们很多人虽然战绩不俗,但识文断字不多。有些人则空有蛮力或文采,又武艺不精,都可在武院补足。如此,军中上下自不会不平,而是深感圣恩。”夏侯灼随即也是再次说道。
他并非是完全不同意,而是想要看看关于此事,凌沺想周全没有。
而今看出这货露怯,也是直接为之补充起来。
“还需历练。”隆彰帝笑着指指凌沺,有看向夏侯灼:“你这老妖,也得再好好教教。”
说话间随意了很多,顺着夏侯灼玩笑之言,也来了个玩笑。
这时候凌沺瞧了一眼林佑芝,发觉其半点没有对这玩笑称呼意外,而是习以为常的跟着笑了起来,才知道大大爷在隆彰帝这儿,是何等受宠。
“折子林相带回政事堂,诸相共议完善,下旨臻武司施行。武院一事由工部选址,太尉与兵部共议合适授业人选,先从各军选青壮将士入学,待武籍册定结束后,再由臻武司选适宜武人入学,各定人数皆为三百吧,过试结业,十年为期,不过则退。”但玩笑也就是这一会儿,随即隆彰帝便是正色起来,将诸事论定,分派下去。
三人自是一同领命应下。
“圣上,臣还有一事请奏,不知当不当讲。”凌沺犹豫了两下,还是又行一礼说道。
让得欲要告退的夏侯灼和林佑芝,暂停了动作,也让隆彰帝准备去拿奏章看的手,顿了一下。
“说。”隆彰帝道。
“臣昨日偶遇北安郡王和白山国公,受邀去白山国公府喝酒,不料虎乳酒太烈,喝多了,被他们忽悠了。”凌沺讪讪挠头道。
“说重点。”隆彰帝微微蹙眉。
“白山国公妻儿早亡,彼时北安郡王携女静宁县主就在铁延,县主照拂多日,才一解白山国公心头郁结悲痛,
两人遂情窦暗生。后县主随北安郡王回返,誓非白山国公不嫁,可白山国公一来处境并不太好,加之忙碌,后又思及亡故妻儿,兼之怕续弦之名轻待县主,便一直迁延至今。
醉酒之后,白山国公铁汉落泪,北安郡王摇头叹息不止,臣亦醉酒之下胡言,称此事若有圣上下旨赐婚成全,又有何难。
谁料这俩人不地道,趁我喝醉,忽悠我什么,他俩是归附之臣,未有寸功,无颜求请圣恩。然后对臣一顿吹捧,给了臣十八坛虎乳酒,让臣来向圣上代为求请。
这、臣一时被夸的心花怒放,恨不得飘上云霄,稀里糊涂就居然应了,还请圣上责罚臣狂悖之过。”凌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把真实情况给好顿编改,然后一脸无地自容加大错特错的样子,躬身一礼,等候发落。
“圣上,长乐县侯府上,一早确实让人送来十八坛虎乳酒。”苏连城告知隆彰帝道。
“这酒臣不敢留,请圣上处置。”凌沺闻声再道。
“不孝之过,无后为首。皇后前日还与朕言及,白山国公远至长兴久居,未免孤苦,想要寻世家女为其续弦。既然他有心仪之人,便遂了他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