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遮掩,若遇阻拦,就说是边关没有遇到人巡查,你们心急之下才直接过来的。
记住了,沿途若有盘查,便不经意说出你们一路所见,什么黠胡屠村之类的,自己编些真真假假的瞎话,把你们‘沿途’所见说说。若没有,喝点儿酒,临近了京畿,也把这话传起来。”
随即凌沺点点头,再次拍拍卞衡肩膀,而后,其从怀中掏出一份雍虞只胡写的奏章,递给唐阿姑罗,嘱咐道。
这个奏章,是通报大璟老汗王离世的,也是凌沺给刀兵准备的回境之路。
虽然由朔北部的人送往长兴,略显不妥,但谁让他就在长兴,还受了‘重伤’呢,也能糊弄的过去。
至于走官驿,一来更合理,也本就应该。二来他也是想再摆尤家一道,顺便把这里给披露出来。
不然折返榆林郡一带,从那里再入关一次,才是正途。
至于老汗王,虽然是还没死呢,但也快了。
雍虞罗染不想死后再被抬上荼岚山,而是想上去看看,看看那金顶圣宫,看看他以及历代可汗、汗王的陵寝,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所以现在传死讯,倒也没太大的不妥,早几天晚几天罢了。
“不是,您就自己留这儿?”老唐跟刚才的剌喾勒卓一样,蒙蒙的瞪大了眼睛。
“我留这儿干嘛?我给尤家报信去啊。”凌沺笑着回道,眼神玩味。
尤家知道了也好,不知道也罢,他索性当一回杀出重围的报信人,他还就不信了,这么多死士,尤家人能全都记住长什么样?
“呐,这个就是信物。”凌沺从腰后摘下尤方的剑,晃了晃。
这可就是他打开尤家大门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