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部分人,以后你能帮我的多着呢。”凌沺拍拍恩佐肩膀,低声对他道。
“嗯!”恩佐用力的点点头,一脸肃色,极其认真。
“栀儿,你的计划弄好了没。”事及银钱,凌沺便又想起来栀儿说的开酒楼的事儿。
现在这些钱是够多,但毕竟是死钱,用光了也就没有了,还是得研究不断有活钱进账的路子。
“差不多了。”余栀儿点点头,回道:“如果开在长兴内市的话,想要成为长兴最大的酒楼,首先就得买铺面、改建、装点等等,不惜财力广招工匠也最少要半年到一年……”
“打住。”凌沺没啥耐心听这些细节,连忙打断道:“得花多少钱,每年能赚多少钱,这个告诉我,剩下我不管。”
“投入的话,两三万两大概够买铺面,改建装点得再有三倍左右,全有我来安排的话,我有把握一到两年内回本,甚至盈利。”余栀儿回道。
凌沺一听,好家伙,开个酒楼都得十万两打底?然后一两年回本?有没有这么好赚啊?
“涛岳楼一共二十七家,每年能有七八万两进项,若是在长兴内市开一家大酒楼,最大的那种,只要生意没问题,这个收益不夸张,甚至远不止如此。”刑五岳闻言却是这般说道。
长兴城共有五个大集市,四县各有一个,内城一个,所谓内市便是建在内城专供达官显贵的集市。
其内天南海北,各种珍贵稀奇物件儿都有,而且尽皆价格不菲。
只买贵的,不买对的,那您就往京市走,不空了银子,您回来抽我。
这话是大璟各地都流传的笑谈,是个牙人被一装阔的公子哥儿气急了所言。
不过虽是笑谈,但这话却是并无水分。
这京市也就指的长兴内市,因长兴内城归京兆直属,所以俗称内市为京市,而长兴其他四市直接以所在县属称呼,做以区分。
连长兴城里的达官显贵,进这内市闲逛,都不敢随意开口喊买,不敢轻解钱囊,其中商品之贵,也就可见一斑了。
有内市商人更是曾放豪言,他店内商品,能叫三座国公府空了家资。
事后几个国公世子登门,最后黑脸离去,也变相佐证其言不虚。
要知道大璟市署可不是吃干饭的,对物价有着严格把控,要是无凭无据定价,那可要吃官司,罚银封铺、甚至入狱的。
“不过长兴便是内城,千两银,也能买个占地数十亩的大宅,便是铺不同宅,余姑娘这也是准备来个大手笔了啊。”刑五岳随即再道。
长兴内城,屋宅不算便宜,但也不算太贵,毕竟真正的大宅都是达官显贵才能居住的,不得逾制。
在其他郡县倒也无所谓,有钱弄个大宅,只要不弄个三进五进的样式,只是地方大,没人会管。
但在长兴,一应礼制要求极为严苛,你便是家资富可敌国,没有官身,也只能住一数亩小院。
房价定的贵了,没太大意义。
而商铺,尤其是内市的商铺,虽然比同城区的屋宅贵两三倍不止,但两三万两银子,也足够拿下数十亩面积的商铺了。
这手比,可绝对不小了。
长宽怕是得有七八十丈往上。
“大不怕,就怕不够大,我多给你十万两银子开销,把铺子再弄大一倍,装点也怎么好怎么来。”凌沺却是毫不在意道。
既然刑五岳也说了收益不假,那他就不合计了,反正现在暴富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索性就再干大点儿。
“你个德行!”刑五岳一笑摇头,凌沺这暴发户的样子,委实有点气人。
“谢叶护信任。”余栀儿则是开心道。
这虽不是占地越大就越好,但多了这十万两开销,她能做的也就更多,越能体现自己的价值,自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