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科勒却如是道。
草原也是有一块块地域划分的,即便是野马,那也是进了谁家牧场,谁才能抓,外人没有主人允许自己乱来,会被视为挑衅的。
他们现在身处这里,就是都利叶护的草场,一群这么大数量的野马,都利叶护自然不会放过,即便只有一成能驯养成战马,也会多数百精骑的。
“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凌沺笑了笑,直接翻身上马,骑马绕向荼岚轻骑的后方。
“喂!你们是要抓这些野马准备朵颜大会嘛?”临的近了些,凌沺直接喊道。
“是又如何,你身为璟人,难道现在不该操心你们的北伐打的怎么样了么?还有闲心来我们北魏晃荡?”一个并没有跟着驱赶野马,而是慢悠悠溜达在后面的年轻贵族,骑马踱步过来,仰着下巴问道。
“那可犯不着我操心,大璟除外患可还没失过手。”凌沺眯着眼睛笑笑,尽是讥讽。
别人对他客气,他也会和和善善,别人对他冷嘲热讽,他也不介意揭人旧伤疤。
“敢不敢跟我比比,给我弄个朵颜大会的名额,看我能不能拿走这匹马王。”紧接着凌沺直接出言挑衅,想要这匹马,硬抢是不行的,得激对方跟他比试,解决他最棘手的问题。
“你拿什么跟我雍虞业离比?配么?”年轻贵族冷笑一声,不屑的看向凌沺。
“见过都利叶护。我这位朋友初来草原,不知道叶护厉害,望叶护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恩佐科勒闻言吓了一跳,当即跳下马背,站在凌沺马前,施礼道歉。
“耀武侯是我叔,燕国公该算我大爷,严玖杭的书生剑也教过我,够么?”凌沺绕过一下,来到恩佐科勒身边,探手把他拉起来,直视向都利叶护。
牛大叔的虎皮那是随便扯,严老头儿的也没事儿,就是夏侯灼的扯起来有点儿心虚,不过这也没人知道究竟,就小扯一次,下不为例。
不扯这么多,还真不够这荼岚王的小儿子瞧得。
这玩意儿,谁知道挑衅着这么大个的啊,一个叶护跑来看抓个野马干啥,脑子有包啊。
可话说出去了就不能怂,扯虎皮拉大旗,也得把这场比完喽,还不能落了这几面大旗的脸面。
“行。书生剑的弟子,有点儿意思。我师父可至今对他念念不忘,想报一剑之仇。老的一直找不到,小的倒是送上门来了。”雍虞业离冷笑越甚。
他也算半个江湖人,他正儿八经拜过一名荼岚高手为师,他师父曾一剑之差败给过书生剑,断了三根手指,这仇师父记着,徒弟也不会忘记。
“这次朵颜大会我也会参加,比套马没意思,等我夺了第一勇士的称号,欢迎你来挑战我,决胜负也好,你要敢决生死也行。那匹马王,算是赌注。”雍虞业离再道。
“你要娶自己妹妹?”凌沺懵了一下,直接脱口而出。
“能别作死么。”恩佐科勒急忙拉了拉他,满脸急色和慌张。
“我只是亲自给妹妹挑个足够强大的夫婿。”雍虞业离也是一脑袋黑线,气的脸都白了。
“不好意思,误会了。”凌沺也有点儿尴尬。
“那你看我咋样?”凌沺接着道。
荼岚的公主,那也是公主啊,要是能娶,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前提是不能丑了。
不过也应该不会,雍虞业离长得就挺好,标准的异域大帅哥一个,妹妹想来也丑不哪去。
当然,他这话还是嘴贱的原因更大些,就是看着雍虞业离一脸高傲样儿不爽,膈应膈应他。
“夏侯灼也好,严玖杭也好,在北魏的仇家可都不算少,民间朝堂得罪个遍,你是嫌我妹妹死的慢了?别说你不够格,更没赢我,就是真比我强,你也休想!”雍虞业离冷哼一声,看凌沺也越发不顺眼,想弄死。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