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认命算了,你姐姐即然已经被抓到黑沙河给黄河老伯当祭祀品,那就不可能再活着回到这里来。”说话的一位林少更座头右边邻桌一位浓眉大眼身材彪悍的中年胖子,显然十分清楚四楞子失手打翻茶杯的原因。
“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要不是你们将我姐的下落告诉给黄河祠堂的人,我姐也不会让他们强行抓走去给黄河老伯当媳
祭祀品。”四楞子扭过头恨恨的瞟了一眼,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诸多埋怨的怒斥说道,把他姐姐被抓的所有责任尽数全推到彪悍中年胖子以及周围其它一些顾客身上。
“四楞子,你真是一个有人养没人教的家伙,有你这样没大没小跟长辈说话的吗?再者倘若不抓一个女人给黄河老伯当祭祀品品,他老人家一发怒话,只怕会突发洪水不知要死多少人跟毁坏多少房屋。”
“去年时候,就是因为迟了一天抓女人到黑沙河献祭给黄河老伯,黑木堡发水灾足足淹了三天三夜方才退去,那时候整个黑木堡几乎死来七八百人毁坏将近九百多栋房屋,最后足足花了两年时间,方才把水淹毁坏的房屋重新建立好,你小子难道想让黄河老伯发怒将黑木堡所有人都淹死。”
面对四周几位七嘴八舌倚老卖老为自己百般的开脱辩解,四楞子直接双手捂住耳朵当内听见一样匆忙他们身边大摇大摆走过,不然你一句我一句的教训指责,恐怕即使不嫌吵都会把他吵死。
接下来,林少更从周围一些人谈话中,听出原来黑木堡以西十里处有一条南北贯通整座镇的黑沙河,每年无论春夏秋冬什么时候?河中间均会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巨大漩涡引发的洪水会把黑木堡大小街道与房屋建筑均淹没掉。后人有传出只有把女子投入河中当祭祀品方才能够平息黄河老伯的怒火,故而每过一段时间,黄河老祠的人便会抓一个女人投入到黑沙河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