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摇头,喷了两下就没有药液了,关再兴反应过来,“你给我止血用了?”
无病点头,关再兴无奈,有气无力,“我都伤这样了,浪费在我身上何用啊?”
无病低头抹泪。
关再兴看看远处长一丈的大白鼋,缩着头和四肢,又看看头顶十几丈高的洞壁,年幼干瘦的无病跪在身前抹泪,心下有了决断,关再兴仔细辨认了方位,指了右侧的一个长满杂草的角落,“把瓶子拍碎,残液涂在自己伤口上,你再过去,挖开土堆。”
无病想到了什么,心中凄苦,“义父要挖墓穴吗?”抹泪不行动,关再兴大吼,“等我死了再哭,收起你廉价的泪水。”
无病还是哭,摇摇头,关再兴暴怒,轻轻给了无病一个耳光,无病这才依言,为自己止血,踉跄着过去,跪在那,双手刨土,眼泪顺着鼻梁滴滴哒哒的砸在小草上,泥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