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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么的我终于要坐实了昏君之名了啊!他么的,沿途从徐州到许都,一路过来到处都是万家生佛保佑老子长命百岁的长生祀,我还以为我这顶明君的帽子摘不掉了呢。
可吓死我了。
我不变成昏君,怎么培养权臣,手底下没有权臣我怎么推行大限章,没有大限章,我怎么君主立宪,不能君主立宪,我怎么禅让回家。
那我必须得变本加厉啊!
“我看他们陈家这是好日子过够了,他们不是要名声不要性命么?那我成全他们,传诏,把吕布给我派回去,告诉他,神挡杀神,佛档杀佛!”
“另外,看看都是谁在帮着陈登摇旗呐喊呢,未当官的,把名字记录下来,以后此人和其家人永不叙用,当了官的,直接关起来,好好审一审他们有没有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以及勾结豪强役使贫民之事。”
荀彧闻言,心中更是惊涛骇浪,面上却沉静地道:“陛下的意思是……再掀党锢么?”
党锢?
刘协愣了一下。
好熟悉的名词啊,这不就是自己那个便宜老爹被骂做昏君罪主要的原因么?
哦,原来这特么就叫党锢之祸啊。
于是刘协点了点头,道:“对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如此,臣就明白了,只是敢问陛下,若是各地太守、县令、县长因此而不满,是否都要罢黜,罢黜之后又要以何人填补空缺呢?”
“这个么……贾诩的学校建设的怎么样了?实在不行,令君就看着办吧,反正这天下大部分人才都是你举荐的,我相信你的眼光。”
荀彧闻言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为全球变暖贡献了一份力量。
“喏。”
………………
这边,天子和荀彧所聊之事,不到半个时辰,便已是半个字都不差的出现在了曹操的案头。
曹操挥了挥手,将所有人全都撵走,只留下了郭嘉陪着,道:“奉孝你怎么看。”
“简单来看,是天子被赵云的忠义之举所感动,宁可重启党锢之祸,也要死保他。”
“难道不是如此?”
“天子若是真的如此简单,这天下事也轮不到他来做主了。主公,打从去年他第一次以禅让之名将您逼退,拿回了宿卫之权到现在,天子什么事儿不是算无遗策,谋定而后动,将这天下英雄玩弄于鼓掌之间,说他因为区区一个赵云就昏了头,您信么?”
曹操闻言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天子之谋,胜吾百倍,这,的确不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我也觉得此事处处都透着怪异,感觉天子应该是另有深意,却感觉朦朦胧胧的,猜不透彻啊。”
“或许……天子同样也早就想掀起一次党锢之祸,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呢?”
“你详细跟我说说。”
“说到底,当今的这个天下,与先帝之时已经是完全不同了,从董卓以刀子砍向袁逢的那一刻起,所谓的名士,高门,便已经不再是高不可攀的人上人了,被刀子砍,自然是一样要死的,董卓之后,天下武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只要你手里有刀,真的就可以拥有生杀大权的。”
“一场黄巾之乱,一场董卓之乱,这个天下早就已经是大乱了,所谓的党人,其影响力已经远远不及先帝之时了。”
曹操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大乱之后,方有大治啊。”
“问题是天子到底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大治。毫无疑问,天子是不愿意与党人共天下的,天子之志向,如今看来已是愈来愈清晰了,不止是平定乱世,更是一扫两汉四百年之顽疾啊!”
“主公,其实党锢之祸听起来吓人,然而今时早已不同于往日,那些所谓的党人、名士,他们真的还能动摇天子的根基么?就好像日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