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里,顾安柠细细地看了看还在双手抱拳弯腰作揖的男人。
徐川很是坦然地接受着她的目光。
看着此人目光端正,是一位作风正派的人,顾安柠在心里面满意地下了定论。
“徐大人多礼了,请坐。”话说着,迤伸手示意了一下前方的椅子。
眼前的徐大人很是恭敬地再弯腰作了一揖,道“是,多谢顾大夫。”说完后,他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了。
“顾大夫,来打扰您真不好意思,不知道现在您有没有时间去臣府上一趟?臣的夫人患了奇特的病,症状极为奇特,请了不少大夫都不曾见好,所以就想来麻烦顾大夫您了。”
“什么奇特的症状?”一听是的疑难杂症,顾安柠不觉来了兴趣。
“是这样的,在九天前,臣的内人出门,回来后吃了些点心,不久就突然不能动了。听丫鬟说了,内人出去也只是和人洽谈事情时,然后逛街。这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不能动了。”说起了自己夫人的这病,徐大人都感觉有些头疼。
顾安柠沉思片刻,问道“既然请了不少的大夫看,那可检查出了什么事情?”
徐大人说道“检查了,可结果都说内人身体很好,没有一点毛病,有可能出来的症状都排除了。而且,她的神智非常清醒,就是不能动。”
“那行,我过去看一下。”来了些兴趣的顾安柠说完,随后就招呼来了药童去把自己的药箱给拿来。
等到接过药箱后,顾安柠提着它带着秋月就坐上了马车。
徐大人也同样坐上了马车,并且在前方带路。
徐府,四十多差不多五十岁的徐夫人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一双棕色的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身体却是一动也不能动。
而在病床的周围围满了不少的人,有的是其子女,有的则是子女请回来的大夫,其中还站着一名黑衣的少女,此黑衣少女便是江寒烟了。
此刻的江寒烟看着床上的人,眉头紧锁着。这徐夫人的病情实在是太怪了,自己已经检查过很多遍了,但令众人费解的是,徐夫人身体各个方向都很正常,实在是没有发现她有什么病。
边上那一群医术很不错的大夫满头大汗地将能排除了都排除了,但还是没法确诊这徐夫人患的是到底是什么病。
“废物,一群废物,你们到底是学什么屁东西的,怎么连个病因都查不出来。”
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在冲着病房的大夫吼着,这大夫自然是排除了还在给夫人她查看病情的江寒烟了,因为江寒烟,她可不敢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