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当日与樊哙韩信等来到咸阳城,虽然不能说是孤身一人,但是也并没有多余的钱财,所以即便是当了九卿这样的大官,所居住的地方仍然是租用的。
而且因为底蕴太薄又与其他贵族不和,即便是仆人,也只请了三两个而已,算起来可以说是朝中最寒酸的九卿了。
即便是如此寒酸的萧府,萧何待人处事却也给人世家大族之风,足以见他的学识与手段。
两人分属不同的衙门,虽然共同属于亲皇党,但平时都未有接触,于是喝过茶萧何便问道:“特主管前来所为何事?”
好吧,萧何其实觉得特这个姓也很奇怪。
特朗普虽然不如军中之人那般粗犷,但也不是个多么有文化的人,磨磨唧唧不是他的风格,而且他觉得两人都是保皇党,算起来自然属于天然的同盟关系。
“今日来是为一事,还请先生教我?”特朗普恭恭敬敬的双手作揖道。
先生一词,在现代之前都属于尊称,不是什么人都能被称为先生的,首先你必须要有很高的学识,其次还要有崇高的品格。
按照萧何之前的行为来说,属于私德有亏,这里叫先生便是有恭维的意思。
“但说无妨。”其实萧何已有猜测,但是读书人便是这样,别人不说出来之前,他是不会开口的,主要是怕你猜的不是别人要说的那件事,那多掉逼格啊!
“先生也知道,陛下对京察之事非常生气,下旨将二十多名朝廷大臣入了狱,陛下的旨意要尽快的出结果。但是吧…我这边已经两日没有进展了,听闻先生之才,特来请先生教我。”
都到这份上了,特朗普也顾不得无能不无能的说法了,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萧何沉吟了片刻,不是不知道怎么解决问题,而是在心里计较着做这件事的得失。
“朝中官员之所以不愿意招,便是在于你找不到证据,你可以从这面入手。”
“不瞒先生,这一点我们也知道,但是具体该怎么做呢?”
“你审问官员,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自然不会说,但是你可以询问另一批人。”
“谁?”
“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