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赵铭贤笑道:“不好惹的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一眼就看透的人往往不按套路出牌,你跟他玩手段的时候,他跟你掀桌子,你跟他掀桌子的时候,会发现桌子已经被他砸了,当你以为布置了一个完美的计划对付他的时候,他往往会非常简单粗暴的逮着你教训一顿,然后极尽嘲讽你花花肠子太多,那林崇虎就是靠这种简单的逻辑,一直压吴耀一头的。”
“原来是这样啊!书中说,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便是这个道理。”赵羽恍然大悟的道。
“不错!”赵铭贤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能想到这点,也算没有白读书了。匹夫擅长砸桌子,掀棋盘。”
说道这里,他若有所思的叹了一声道:“这林家,林崇虎匹夫一个,而他家那小子却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家伙,这父子凑在一块,吴耀想要跟他们斗,实在有些不智。”
“爷爷说的是林素兄吗?他怎么就看不透,孙儿觉得他跟林将军差不多啊,行事大大咧咧的,不计小节。”赵羽不解的问道。
赵铭贤轻笑一声:“他?大大咧咧?这就是老夫说他看不透的原因,那小子年前我也见过,但最近再见时,却发觉此子没那么简单,表面上行事乖张,实则狡诈,有些地方让老夫往往都难以琢磨透,不由的心生忌惮。”
说道这里,他不由的摸了摸手中的储物戒指,脑海里不由的回想起拍卖会当日的场景。
......
“州牧大人可是想再进一步?”朱天德压着声音问道。
赵铭贤没有回话,而是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朱天德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说道:“那日见大人当街牵马,所以便猜测大人这是不甘长居于沐州,想要再进一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的话,我觉得大人态度有些暧昧了,殿下遇袭,大人没什么动作,在殿下看来,大人便是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而外人看来,大体也是如此。试想,一州主政官,在自己地盘上发生皇族遇袭事件,换成别的州牧,恐怕早就刮地三尺的抓人了,动静能有多大就多大,哪怕抓不到人也能表表忠心。而大人却没什么反应,想必是已经猜到是吴家动的手了,而吴家背后便是李家,所以大人大无动于衷吧?”
赵铭贤双眼一眯,认真了起来,但还是遮遮掩掩的道:“你如何觉得本官已经知道?”
“两强相争,作壁上观,有时是明智之举,但有时便会让人误会,认为大人并不上心,而为什么不上心呢,道理很简单,大人已经是其他皇子的人,所以不必在意三殿下不是。”
听到这话,赵铭贤脸色顿时就变了,不过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朱天德就掏出了一个储物戒指塞进他手里。
“大人,里边这些是刚刚收缴的用来查证此刻同党的赃物,劳烦大人派人仔仔细细,花个三年五年,甚至十七八年查证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猫腻。”
强塞完戒指,朱天德又道:“这可能是大人为数不多的机会了,要把握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