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蒙蒙亮,在赵盼儿的闺房里,偌大的床榻上,袁旭东低喘着粗气,汗流浃背,他的身躯重重落下,一下砸在赵盼儿雪腻的娇躯上,吐出一口浊气,他用力抱着怀里的羊脂玉,爱不释手地轻轻抚着她滑嫩的肌肤,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舒服地呻吟道:
“好盼儿,你真漂亮!”
昨天夜里,从茶坊回来后,袁旭东便留在了赵盼儿的房里,大概是因为他和赵盼儿一起服用了火炁丹和水韵丹,他在赵盼儿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满足感和愉悦感,赵盼儿同样也是如此,她轻轻搂着袁旭东雄壮有力的背脊,轻咬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说道:
“好夫君,既然盼儿这么漂亮的话,那你以后还想不想纳妾了?”
“想!”
见赵盼儿直到现在还对自己想要纳妾的事耿耿于怀,袁旭东一下抱着她的身子在床榻上翻滚了两圈哈哈大笑道:
“山珍海味虽然好吃,可偶尔也要吃一吃粗茶淡饭的嘛,要不然的话,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又哪里知道山珍海味的美味呢?”
听了袁旭东的瞎比喻,赵盼儿不禁白了他一眼,声音娇嗔道:
“不要脸,那你倒是说说看啊,谁又是你的粗茶淡饭了?”
“我就不告诉你,你自己瞎琢磨去吧!”
袁旭东才不会真傻得什么都告诉了赵盼儿,要是她知道了张好好的话,万一跑去双喜楼里大闹一番该怎么办?
看着守口如瓶的袁旭东,赵盼儿气得牙根痒痒,她暗自猜测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花魁张好好,可又不敢百分之百地确认,她就想着要袁旭东亲口承认一下是花魁张好好,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赵盼儿抱着袁旭东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声音软软糯糯的祈求他道:
“讨厌,好夫君,你就告诉盼儿可好?”
“这个......”
看着嘟嘟着嘴巴,声音又软软糯糯的,水汪汪的眸子紧盯着自己,简直就跟想要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女妖精似的赵盼儿,袁旭东嘴角勾起一丝坏笑道:
“其实是孙三娘,那我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怪可怜的,就想着纳她为宠妾,以后也方便照顾她是吧?”
“你......”
看着不知道是说真的,还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袁旭东,赵盼儿忍不住气急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谁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了?”
看着颇气恼的赵盼儿,袁旭东理直气壮地道:
“都是草的话,为什么不先吃窝边的?自己不吃,那是要留给别的兔子吃吗?”
“你......”
看着不要脸的袁旭东,赵盼儿气得使劲推开他道:
“你离我远点,我要去茶坊了!”
“行,你去吧,我再睡一会儿,昨天晚上好累啊,果然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呸,臭流氓!”
听到袁旭东的胡言乱语,赵盼儿脸蛋微红,不禁轻轻啐了一口,她从床上起身,穿好衣裳,又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稍稍打扮了一番,全都弄好了以后,她和袁旭东招呼一声,接着便离开卧房,去了园子里,准备叫上孙三娘她们一起去茶坊营业,这时,孙三娘早已经起了床,还做了满满一桌子的江南点心,就摆在了园子中间的亭子下面,等着赵盼儿等人起床一起来吃。
看见正在亭子下面忙着摆弄早点的孙三娘,赵盼儿微笑着走了过去说道:
“三娘,你怎么起这么早啊?昨天晚上你忙了那么久,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啊?”
“没事,我睡不着,就起来做了点小点心!”
孙三娘一边说着,一边招呼赵盼儿坐下道:
“盼儿,你坐,你快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