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里面埋钉子啊。
这么些年来,你确实没有辜负我当初的期望啊,他雷敬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手下活阎罗竟是我清流布下的暗桩。”
听到“活阎罗”的称号,顾千帆脸色微变,齐牧立马意识到自己一时得意失言了,他不由地话音一转,安抚道:
“活阎罗,这名声是不太好听,不过,为了朝廷,为了我大宋,为了这天底下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们,些许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听到齐牧这样一说,顾千帆瞬间觉得心里好受多了,同时还产生一种舍我其谁的崇高的使命感,他微微笑道:
“其实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齐牧满意地点了点头道:
“如今萧钦言又回京为相了,雷敬近来很是巴结他,一个鹰犬头子,另一个后党奸首,此二人若是勾结起来,不知道又要做出多少祸国殃民的事来,所以,你务必要留心探查!”
“是!”
听到要着手调查萧钦言,顾千帆连忙低头应了下来,眼神却是微微闪烁了两下,齐牧并没有看见他的眼神,他继续说道:
“你可以从欧阳旭的失踪案入手,有人告诉我说,萧钦言的儿子萧凡和欧阳旭有过节,三天前,欧阳旭和欧阳家的一老仆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了怡红院的门前,后又无端失踪,你可以去查查!”
“萧凡?”
听到齐牧提到萧凡,顾千帆不由道:
“萧凡不过一纨绔子弟,他和萧钦言不一样,应该不会......”
还不等顾千帆把话说完,齐牧就摆了摆手打断他道: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那萧钦言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儿子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对于萧凡,你万万不可大意了,依我看啊,欧阳旭这件案子,十有八九就是他派人做的,你好好调查一番吧!”
“是!”
顾千帆恭敬应道。
......
翌日,马行街,温暖的晨光照耀着赵盼儿刚租下的那片老旧店铺,经过了整整三天的忙碌,一间与钱塘赵氏茶坊相似的简陋茶舍已初露雏形。
这间茶舍是用赵盼儿和宋引章从钱塘带过来的钱开的,没有用袁旭东给她们的那笔钱,用赵盼儿的话来说,她们姐妹几个要在东京做出一番自己的事业来,要以此证明女人并不比男人差,因此自然也就不能用袁旭东的钱来当做开茶舍的本钱。
这个时代,一般的男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走出来,抛头露面地做生意,尤其是大家族,可袁旭东不是一般男人,只要不给自己戴绿油油的帽子,他对自己的女人宽容得很,想做生意可以,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可以,那种处处约束自己的女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许的男人,在袁旭东看来,那都是缺乏自信的表现,他现在是无比自信,除了道德和良心,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约束到他了。
一旁的牛车旁,孙三娘正指挥着卸货的人往茶舍里搬各色桌椅,宋引章和银瓶丫头则负责监督移动花盆的花匠,袁旭东和赵盼儿正给在附近玩的小孩发糖,让他们帮忙宣传一下茶坊,只见每个小孩子都从赵盼儿的手中领三块糖果,然后又到袁旭东那儿领两颗通体浑圆,颜色洁白无瑕的丹药,和赵盼儿的糖块比起来,袁旭东的丹药明显要更受欢迎,只见七八个小毛孩围着袁旭东伸手讨要道:
“真好吃,我还要!”
“我也要,再给我一颗好不好?”
......
看着你争我抢的小屁孩,袁旭东非常快乐,又给他们每个人多发了一颗丹药笑道:
“都别抢,每个人都有,回去多告诉别人,明天我们茶坊开张,头两天只要六成的钱,喝一杯茶送一颗清净丹,就是你们现在吃的这种,既可以当糖果吃,又可以当药丸吃,吃了以后,会把肚子里的寄生虫杀死,身体更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