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大庭广众之下,袁旭东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不过,再有身份的人,月黑风高的时候,也就是一刀的事情,不行就两刀,三刀,人死为大。
走进医馆内,听见赵盼儿的轻呼声,袁旭东走到大夫跟前道:
“我来吧!”
“好!”
大夫将棉球和药酒都交给了袁旭东,袁旭东拿着棉球蘸了蘸药酒,替赵盼儿轻轻擦拭起来,赵盼儿抬眸看着温柔的袁旭东,顿时安静了下来,眼神温柔,只是不时地轻嘶一声,赵盼儿坐在椅子上,袁旭东站着不方便,便在她跟前单膝跪了下来,温柔地一手轻扶着赵盼儿的后劲,一手轻轻以药酒擦拭她额头上的伤口,见赵盼儿疼得微微蹙眉,还不时地轻嘶一声,他的动作不由地更加的小心,温柔起来,眼神无比认真,眸光似水温柔。
渐渐地,赵盼儿原本还在忍着疼痛,只是见袁旭东如此温柔,她不由地多看了两眼,也就是多看了这两眼,她不禁被袁旭东的认真和温柔所吸引,目光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温柔似水,一时间竟是忘记了疼痛,等袁旭东替她擦拭好了伤口,见她仍目光痴痴地看着自己,不由笑道:
“怎么了,傻乎乎的?”
听到袁旭东的调侃声,赵盼儿回过神来,脸色微红,慌忙掩饰道:
“没有,就是,就是酒味有点熏人!”
“熏人?”
看着突然害羞了起来的赵盼儿,袁旭东心知肚明,不禁笑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是吧?”
“没有!”
看着取笑自己的袁旭东,赵盼儿脸红道:
“你胡说些什么呀?谁醉了?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当然是我醉了啊!”
看着眼神躲闪的赵盼儿,袁旭东心里甚是想念她的味道,有道是小别胜新婚,袁旭东现在的心思大抵便是如此,只见他微微站起身,左手抚着赵盼儿的后劲,右手撑在她旁边的椅子上,俯下身子,在她嫣红的丹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嬉笑道:
“还是熟悉的味道!”
“你......”
当着宋引章,孙三娘,银瓶丫头,还有几位老大夫的面,被袁旭东轻轻地啄了一下嘴唇,赵盼儿倏地一下面红耳赤道:
“你,你干什么呀,讨厌!”
“讨厌?”
就在袁旭东想要继续调侃赵盼儿,帮她疏导一下情绪的时候,萧炎和萧厉走了进来禀告说城东厢的厢吏已经抓了回来,袁旭东让他们去外边等着,又买回来几件衣裳,等赵盼儿几人处理好伤口,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袁旭东便带着她们一起去了医馆的后院中,这家医馆正是萧家的产业之一,也是萧家为数众多的情报据点之一。
不算非常隐蔽,但是一般的人也查不到,能查到这儿的人多半也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东京,皇城司算是最强大的情报组织,这次回东京,皇城司的掌事官员雷敬和萧钦言暗地里达成了攻守同盟,顾千帆也摇身一变,变成了皇城司的二把手,只在雷敬之下,在萧钦言失势之前,只要袁旭东做的事不是太过分,或是被人抓住什么痛脚,他就无需禁忌。
医馆的后院中,那厢吏已经被萧炎等人收拾了一顿,此刻正跟龟孙一样跪在地上痛哭求饶,见袁旭东带着赵盼儿等人走进院中,他才终于明白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忙磕头求饶道:
“萧公子饶命,萧公子饶命,小的猪油蒙了心,都是新科探花欧阳旭指使我干的,他刚搬到城东坊的时候,就给小的送过一回见面礼,这回又让人送了十五贯钱过来,还请萧公子开恩啊!”
赵盼儿也知道是欧阳旭找的他,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人,想到这里,她便看向跪在地上求饶的厢吏问道:
“除了欧阳旭,还有没有其他人指使你?比如高家的高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