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
见池衙内抓着自己的孤月琵琶柄,宋引章不禁急道,除了最亲近之人,她不能忍受任何人触碰她的孤月琵琶,尤其是除袁旭东以外的其他男人。
而见宋引章着急,池衙内反而变得更加的变本加厉,他抓着宋引章的孤月琵琶胡乱弹奏道:
“我都没碰你,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不就是一把破琵琶吗?我碰了又怎么样,我还弹呢,我弹了又怎么样啊?”
“你......”
看着泼皮无赖似的池衙内,宋引章不禁气急,再加上心疼自己的孤月琵琶,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拿着孤月琵琶朝着池衙内的脸砸了过去,池衙内正开口调戏着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宋引章,就没想到她会突然动起手来,一不小心,就被琵琶柄砸中了右脸,舌头磕碰到牙齿,顿时一声惨叫,嘴里流出血来,宋引章吓了一跳,趁着吕五等人在那发呆,她赶紧抱着自己的孤月琵琶小跑了出去,这时,吕五等人才回过神来,赶紧围住池衙内紧张关心道:
“衙内,你流血了!”
“衙内,你没事吧?”
“我舌头,你们,你们围着我干什么,快去追她呀!”
池衙内咬破了舌头,话都说不利索,见宋引章跑了,他不禁又气又急又疼,忙拿脚踹吕五等人,让他们赶紧去追罪魁祸首宋引章,这时,吕五等人才发现宋引章早就已经跑了,忙沿着楼道追出去,奔走呼喊道:
“站住,快抓住那个小娘子!”
......
宋引章抱着孤月琵琶慌乱逃跑,就在这时,她看见了孙三娘,忙躲到她身后害怕道:
“三娘姐,有坏人!”
看见池衙内带着一群小厮紧紧追着宋引章,孙三娘立马挡在前面,双手掐腰大骂道:
“什么狗东西?”
见孙三娘想要护着宋引章,池衙内站到她面前毫不示弱地道:
“是本衙内!”
池衙内刚说完,孙三娘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啪”的一声,就在这时,赵盼儿和银瓶丫头也走了过来,看见池衙内竟然来客栈找孙三娘和宋引章的麻烦,赵盼儿想也没想,直接端着一杯热茶就泼了上去,被宋引章磕破了舌头,被孙三娘打了一巴掌,又被赵盼儿泼了一杯热茶,池衙内一连惨遭三次蹂躏,不禁跳脚痛呼道:
“哎呀,我的舌头!”
稍微缓了片刻,池衙内接过吕五送上来的素娟,擦干净了脸,目光阴鹜地看着赵盼儿道:
“赵盼儿,又是你!”
看着说话大舌头的池衙内,赵盼儿轻笑道:
“是我怎么了?”
看着小眼神得意的赵盼儿,池衙内气急道:
“赵盼儿,新仇旧怨,今天一起算了!”
“算就算!”
赵盼儿看了一眼正围在周围瞧热闹的其他客人,接着看向池衙内道:
“今天趁着人多,也请大家帮我们做个旁证,我跟你一共也就打了三次交道吧,第一次,你玩白打撞上我之后球落地,还怨我,结果我比你踢得还要好,你就怀恨在心,第二次,你的手下收了别人的钱,当街调戏我们,结果被我们收拾了,留在那儿看门抵罪,第三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想来替你被收拾的手下出头,结果就趁我不在找我妹子出气,说对了吧?”
听赵盼儿说完,池衙内嘴硬道:
“我池蟠池衙内,是东京绸缎药材皮毛米粮航运等等等等,十二个行会的总把头,我手底下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两百,那想冒名顶替的更是多得数不胜数,你说的那些我全都不知情,我今天想要跟你算的账就只有一件,你妹子把我舌头弄成这样,她又打了我一巴掌,你又拿热水烫了我一下,这事总得有个说法吧?”
听到池衙内这样说,宋引章不禁从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