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走走吗?”
“算了,你带引章和银瓶出去玩会儿就行了,我留在客栈里照顾三娘!”
“好吧,那辛苦你了!”
“没事,这些年三娘帮了我不少,现在换她出事了,我照顾她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说到这,像是想起了什么,赵盼儿抬头看向袁旭东羞涩道:
“今晚,你留在引章那里过夜吧,对她好点,知道吗?”
“知道,她是你妹妹嘛,年纪又小,我会好好对她的!”
说着,袁旭东贴着赵盼儿的耳朵嬉笑道:
“盼儿,要不我们一起吧,你和你妹妹,还有银瓶那丫头,你们三个一起服侍我好不好啊?”
“我呸~~”
看着想要得寸进尺的袁旭东,赵盼儿又羞又气,忍不住用脚把他踢下床,面红耳赤地骂道:
“快滚,坏东西,不要脸
!”
“是是,这就滚,这就滚!”
嬉笑一声,袁旭东从榻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接着便在赵盼儿嗔怒的目光中离开了房间,待袁旭东离开以后,赵盼儿便也起身下床,稍微地梳洗打扮了一下,接着便去了孙三娘的房里。
走进房间,看见孙三娘已经睡醒,正坐在床榻上愣愣出神,赵盼儿便将桌上还未动的饭菜端到她边上喂给她吃,劝道:
“三娘,既然醒了,你也要慢慢振作起来,被傅新贵骗了十多年,总比被他骗一辈子好吧?有些人就是表里不一,你看那个郑青田郑知县,要是不出杨府杀人纵火桉,大家还以为他是好人呢,你再看看袁旭东,就是萧凡,一开始我就觉得他是坏人,是登徒子,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真的觉得他是一个好人,不是坏人,不过登徒子倒还是登徒子,你说,他怎么就那么好色啊?”
“这天底下的男人不都是那样吗?就跟猫儿喜欢吃鱼一样,永远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娘子,家里的黄脸婆就扔在了一边,负心薄幸,忘恩负义,不知廉耻,喜新厌旧的混账东西!”
孙三娘嘴里面骂骂咧咧的,她听赵盼儿提到了袁旭东,突然想起袁旭东临别的时候送给她的那十两重的金子,想到金子,孙三娘连忙在自己身上摸了两下,没有找到金子,她不由地看向还有些不明所以的赵盼儿紧张问道:
“盼儿,你有看见我的金子吗?那么大的一锭金子,差不多有十两重,你有看见过吗?”
“金子?什么金子?”
看着有些慌张了起来的孙三娘,赵盼儿疑惑道:
“我们把你救上来的时候,你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有一身被扯坏了的衣裳!”
“完了,完了完了,肯定是掉水里了,我的金子啊!”
十两重的金子丢了,至少有一百贯钱,杀猪要杀两百多年才能赚到,如此一换算,孙三娘顿时心疼得直抽抽,哀怨哭道: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家没了,儿子没了,萧公子送我的金子也没了,我不活了!”
“三娘,你冷静一点!”
落日残阳,袁旭东带着宋引章和银瓶丫头出了悦来客栈,萧炎被他留在了客栈里,负责保护赵盼儿和孙三娘。
走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贩夫走卒,还有街道两边的小摊贩和酒肆,脚店,以及琳琅满目的商铺,赌坊等等,宋引章和银瓶丫头的兴致都很高,一路上叽叽喳喳的。
一会儿看看从南洋来的珠宝首饰,一会儿摸摸江南本地产出的绫罗绸缎,对于这些,袁旭东的兴致却不是很高,要不是带着宋引章和银瓶丫头这两个拖油瓶,他真想去月楼,百花楼,还有香云楼看看,烟花之地,说不定就能淘到什么奇女子,顶级花魁,天下第一美人之类的女孩子,然后救她们出来,以身相许,这样想的话,宋引章倒是蛮符合条件的,本身就是江南第一琵琶高手,还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