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产,和她有了私情,还把自己的亲生儿子过继给了陶氏,孙三娘不答应,他就哄骗了孙三娘,结果被孙三娘发现了他和陶氏的私情,恼羞成怒的傅新贵当场就要休了孙三娘,孙三娘不从,可陶氏却买通了傅氏的族长,傅氏族人都帮着陶氏和傅新贵,硬逼孙三娘在休书上按手印。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孙三娘的亲生儿子傅子方跳了出来,他却帮着自己父亲傅新贵和陶氏数落孙三娘的不是,还作证说自己父亲和陶氏没有私情,陶氏待他极好,孙三娘只会打骂他,不是一个好娘亲。
一时之间,孙三娘只觉得心灰意冷,便在休书上按了手印,孤身离开了傅家,想要回德清的娘家去,连夜赶了马车,结果家里早就没人了,连番打击之下,一时想不开,孙三娘便跳了大运河,不知怎么的她就抱在了枯木上,随波逐流之下,最终被袁旭东和赵盼儿看见,就给她救了上来。
等孙三娘说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赵盼儿坐在床头,抱着涕泪不止的孙三娘柔声安慰道:
“怎么没意思啊?你叫孙三娘,又不只叫傅子方他娘,你为人仗义和善,做的一手好果子,好菜好汤水,街坊邻居们都知道你贤惠善良,乐善好施,再说了,这天下就没有不认爹娘的孩子,子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十多岁的孩子,最是贪玩的时候,我看啊,八成是那个陶氏拿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把他给哄骗了,才说了那些湖涂话!”
其实赵盼儿也知道傅子方生性顽劣,就不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好孩子,可当着孙三娘的面,她也只能说他的好,只不过孙三娘也不是傻子,她虽然疼爱自己的儿子傅子方,却也知道他的秉性,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能说出那么没心肝的话来,心里绝望,孙三娘万念俱灰道:
“不是的,子方他说的不是一时气话,他是真的讨厌我,他讨厌我逼他用功读书,讨厌我总是说等着他给我挣凤冠霞帔,他就跟他爹一样,都是个没心肝的,我也有错,我肯定是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老天爷才会这样的罚我!”
袁旭东在旁边看着,赵盼儿试图安抚孙三娘,好说歹说,孙三娘却是越来越激动,大悲哭道:
“那个傅新贵哦,他娶我的时候穷的连聘礼钱都给不起,是我,我天天替人杀猪,一枚钱一枚钱的铜钱给他攒着,我攒了两年我才凑够了一贯钱,这一贯钱,我全拿给他去当做做生意的本钱了,他现在富贵了嘛,他就翻脸无情,忘恩负义,他忘了我两年给人杀猪是怎么过的吗?我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他啊,还给他生了一个这样的孽障,我早知道我这辈子是来受苦的,那我干嘛还要活着啊?”
看着说着说着都开始勐烈抽气的孙三娘,袁旭东径直走到她身边,在她的颈侧轻轻一击,孙三娘不由地停了下来,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旁边的赵盼儿也看向袁旭东疑惑问道:
“你干嘛啊?”
“没事,你们继续!”
袁旭东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果然电影电视剧什么的都是骗人的,打脖子不应该晕倒吗?
似乎是猜到了袁旭东的心思,赵盼儿不由地赏了他一个白眼嗔道:
“你是不是傻啊?打脖子想要致人昏迷的话,打轻了没用,打重了又有危险,哪有你这样的?”
“我不没使劲吗?”
“笨蛋!”
赵盼儿忍不住又白了袁旭东一眼,虽然袁旭东没将孙三娘真的打晕,却也让她安静了下来,只是坐在床上絮絮叨叨地念叨着什么,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痴痴傻傻的样子,赵盼儿看向袁旭东道:
“不行,三娘这个样子就跟丢了魂似的,又受了风寒,得尽快找大夫看一下,等明天船靠岸了,我们就带她下船去找大夫,可好?”
“好,我让萧厉他们带着行李先回东京,等三娘好了,我们再赶路回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