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盼儿,我下次不敢了!”
看着有些嗔怒的赵盼儿,袁旭东怦然心动,他抱着赵盼儿平放到了床上,忍不住欺身而上,赵盼儿大惊,又害怕吵醒已经睡着了的宋引章和银瓶丫头,只能低声反抗道:
“登徒子,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微微反抗自己的赵盼儿,袁旭东笑道:
“你敢咬我,还咬得那么狠,我现在就要狠狠地教训你,让你知道我们萧家的家法是什么!”
“不要,别,别在这里好吗?”
抬头看着袁旭东,听到他提到萧家的家法,赵盼儿忍不住脸红羞道:
“引章和银瓶还在船舱里呢,等去了东京,我再伺候你”
“不要,还要半个月呢!”
“无赖,你呜呜你轻点!”
“好!”
许久后,月光下,赵盼儿的身体微微颤抖,袁旭东的眼中满是怜惜之情,彼此相拥着休息了好一会儿,良久,袁旭东搂着赵盼儿的身子温柔道:
“盼儿,我父亲是不会同意我娶你进门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只是很可能不是萧使相家的儿媳妇,而只是我一个寻常百姓家的媳妇,你还愿意吗?”
“坏人,你都把我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
抬头看了一眼袁旭东,赵盼儿往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贴在他身上,微微闭着眼睛喃喃说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当不了使相家的儿媳妇就算了,没有宅子,没有荣华富贵,我们可以自己去挣,我在钱塘是卖茶文君,等到了东京以后,我一样会是卖茶文君,生意好得不行!”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骂我?”
听赵盼儿说完,袁旭东故作蠢笨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鸡,就是狗的,我有这么差劲吗?”
“有啊!”
赵盼儿抬头看了一眼袁旭东嬉笑道:
“你个坏人,就允许你欺负我,我就不能骂骂你是吧?”
“没有,你随便骂!”
像是想起了什么,袁旭东抱着赵盼儿戏谑道:
“盼儿,你说现在是算双日子,还是算单日子啊?”
听到袁旭东这样说,赵盼儿一愣,继而大羞,面红耳赤地嗔道:
“坏人,坏人!”
“是是是,我是坏人,我是坏人!”
捉住赵盼儿轻轻拍打自己的双手,看着船窗外的一轮明月,袁旭东难得有雅兴道:
“好盼儿,我们去外边赏月,顺便看看大运河的壮景可好?”
“好,就听凡郎的!”
夜半,袁旭东和赵盼儿相拥来到甲板上,原本守在船舱外边的萧炎要跟过来,被袁旭东留在原处继续守着船舱,大运河上,夜深露重,凉风习习,袁旭东替赵盼儿披上一件锦红色大氅笑道:
“船舱里太闷了,还是待在外边舒服些!”
“嗯~~”
两人间静默了一会儿,赵盼儿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笑道:
“凡郎,以明月为题,你能为我作一首诗或是词吗?”
“好啊!”
看着天上的明月,袁旭东稍微思忖了一会儿,在心里跟现阶段还没有出生的苏轼道了一声歉,接着便借诗吟唱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听袁旭东作完诗,赵盼儿明显愣了愣,这首诗虽不应景,却是一首难得的好诗,她原本以为袁旭东要么不会作诗,要么就作出一首勉勉强强通关的打油诗来,想到这里,她看向袁旭东有些怀疑道:
“这首诗真的是你作的?”
“不是,是苏轼!”
“苏轼?”
稍微思忖了一会儿,赵盼儿看向袁旭东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