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男的,不会说什么的!”
袁旭东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后,他转身看向赵盼儿笑道:
“身子好些没有?要不,你再多睡一会儿,我去外边把郎中打发回去?”
赵盼儿躲在被子里看了袁旭东一眼,羞道:
“嗯,你先出去!”
“好,那你好好休息吧!”
看了一眼脸蛋红彤彤的赵盼儿,袁旭东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接着便走了出去,在院子里看见了孙三娘和一位肩膀上背着个匣子的老郎中,给了老郎中一小块碎银子,把他打发走了以后,袁旭东看向面若桃花的孙三娘笑道:
“三娘,盼儿的病我已经给治好了,纯粹就是气血不通,我给疏导一下就好了!”
“我呸,你真是个坏胚子,登徒子!”
白了袁旭东一眼,孙三娘面色嫣红,忙跑向茶铺里屋道:
“我去看看盼儿,你去街上多买点好吃的回来,给盼儿补补身子!”
“好嘞!”
答应一声,袁旭东兴高采烈地往街上走去,今日得偿所愿,他要好好地庆祝一下!
袁旭东离开以后,孙三娘走进茶铺里屋,看着还躲在被子里的赵盼儿取笑道:
“哎幼,这不是萧家的小娘子吗?”
“三娘!”
听见孙三娘笑话自己,赵盼儿从被子里露出脑袋嗔道:
“你笑话我!”
“谁敢笑话萧丞相家的儿媳妇,她不想活了是吗?”
坐到床边,孙三娘看向赵盼儿笑道:
“怎么回事,我就出去了一下,你们俩就这样了?”
闻言,赵盼儿大羞,脸上似嗔似喜,委屈哭泣道:
“三娘,他,是他欺负我”
“怎么回事?”
见赵盼儿委屈哭泣,孙三娘大惊道:
“盼儿,你别哭了,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那个登徒子欺负你了,你不是自愿的?”
见赵盼儿哭泣着点了点头,孙三娘顿时气得破口大骂道:
“这些混账玩意儿,不是负心薄幸,就是登徒子,采花贼,盼儿,我们去衙门告他们,让县尊大人为你做主!”
“不要!”
听到孙三娘要去钱塘县的衙门告袁旭东和欧阳旭,赵盼儿忙拒绝道:
“三娘,没有用的,他们官官相护,根本不可能真的为我们做主的,更何况,要是惹恼了萧公子的话,那引章想要脱籍归良的事怎么办?”
“是哦!”
想到宋引章想要脱贱籍,离开教坊司还需要袁旭东的帮忙,孙三娘便忍不住颓废道:
“那怎么办,就这样便宜他了?”
说着,孙三娘看向赵盼儿有些迟疑道:
“那个盼儿,他还愿意娶你吗?”
看了孙三娘一眼,赵盼儿轻轻地点了点头,见此,孙三娘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笑道:
“那太好了,既然你做不成进士娘子,那就做萧丞相家的儿媳妇,丞相可比进士厉害多了,还有那个什么高观察,对了,盼儿,你说高观察和萧丞相,哪个官大一些?”
“三娘!”
看着前一刻还要找袁旭东算账,后一刻就开始惦记人家爹的官职大不大的孙三娘,赵盼儿不由地嗔道:
“你胡说些什么呢?”
“不说了,不说了!”
见赵盼儿不好意思,孙三娘摆了摆手笑道: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去不去东京了?”
“去!”
赵盼儿眼神坚定道:
“你走了以后,我想了很久,我和欧阳好了三年,他绝不是那种负心薄幸的人,就算他不得已要另娶她人,以他的性子,至少也该给我有一封书信说清缘由,而不是让德叔带个口信,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