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县令大人只是问自己一些往事,这位总算放下心来:“不敢说什么请教,大人有什么事只管问就是了。”
“当初任县令为何会有此决定?这河堤看着可不易修啊,而华亭又不富裕,他如何筹措的物资?还有,那时的徐家和方家又是个什么态度?”
“大人恕罪,小人不在县城内,所以具体情况所知有限。不过据说当时任知县确实是顶住了诸多压力才强行开始修堤的,当时还有不少衙门里的人提出反对呢,但都被任知县给压下去了。至于物资,听说除了县衙仓库里有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方家所出,他们是大商家,想要弄来诸多物资还是很容易的。”
李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衙门里可有人支持任县令的修堤决定吗?”
“这个……当时好像真没衙门的老爷前来,除了,除了一个书吏,好像一直都帮着县令大人记账什么的,很得重用。”
“哦,这人是谁?”
“这个……”显然时间过了这么久,这位明显已经忘记了当初的许多细节,想了良久,才迟疑着道,“好像,好像他姓徐,之后还因查案来过咱们村,叫,叫……”这个名字他却怎都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