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区区一商人,就可出入府衙,通行无忌,倒是我等读书人难见知府大人一面,这实在太不合理了。”
这位显然是积郁了太多情绪,此刻是一股脑地爆发了出来:“如此只重商业忽略其他,实在非地方主政官员当为之事!若长此以往,学生只怕到时我衡州民风只会趋利,眼中只剩下那黄白之物,却把圣人礼教,仁义忠孝等等都抛到一边了。”
他这番话说下来,更是让在场众人纷纷变色,有些书生士子都暗自点头,甚至交头接耳地认为他所虑在理。
张禾丰等他把话说完,才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你这一说法早在多年前,老夫就曾上表天子,进言抑商。可你知道最后是什么结果吗?”
不等对方回答,他已自己给出了答案:“陛下当时就笑我是酸儒心性,难当大事,未作解释,就让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