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专家吗?我能帮什么忙?”
“我想摆脱这段关系。”
“为什么?”
“这段关系令我不自在。”
“那就分手好了,现在恋爱自由,谁能干涉不成。”
秀造面露难色:“恐怕难以善罢甘休,我是在斯坦福校友会上认识他的。”
“同学?所以你躲回曰本来了?”
看来搞上硬茬甩不掉了,难道躲回曰本还不够,还得躲到中国去?
简直荒唐,谁这么牛逼?
“也是曰本人,”秀造的表情就像牙疼:“竹下千彰,妈妈说对您提过这个人,您应该有印象吧?”
江川眼睛睁了:“你搞了竹下千彰?”
江川当然有印象,上次他和结城香惠吵起来就因为这个竹下千彰,据说是真衣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当时刚从米国读完博士回来,还来小林家共进了晚餐。
秀造有些难堪:“别说那么难听。”
算起来竹下千彰比秀造大七八岁,江川越想越有意思:“他不会从小就惦记你了吧?”
“这个……总之我们曾经……不过我现在想摆脱他的纠缠。”
这个竹下千彰的爷爷是前首相,江川不太了解政治圈,但知道这个家族新一代有人也混娱乐圈,是某个乐队的主唱,后来娶了著名女星北川景子。
江川摊摊手:“这有什么难的,都是名门望族,和他提出分手难道还能翻脸不成?”
秀造毕竟年轻,脸色更难看了:“我已经多次提过了,没有那么容易,家里人也赞同我避开一段时间,都彻底冷静些,不要闹出丑闻。”
最后一句话是关键,小林家不能出丑闻,小林义远搞再多女人也不是事,他儿子不能搞男人。
所以大家都认为江川适合干这种擦屁股的活?
凭什么?
关键是秀造要躲到中国去,那就去好了,似乎无需江川帮什么忙。
秀造也挑明了,小林征一郎不同意他去中国上班,就是过去躲,所以江川最适合帮忙,可以让他在那边吃穿住行不留下任何痕迹。
“为什么要躲中国去?你躲哪不行,澳洲,欧洲,甚至可以去巴西。”
巴西有大量曰本人,早年去种咖啡的,所以曰本才有那么多品牌的咖啡。
江川想推了,他还没到别人给点笑脸就以为有交情的地步,再说帮秀造的忙,与他之前对真衣的承诺冲突。
虽然现在对那个承诺做不了什么具体的事,但毕竟不是吃瓜群众,可以随便为任何一方助威。
更不是他姐夫,小舅子一提要求,就不得不想办法帮忙。
然而秀造和小林征一郎都认为中国最合适:“因为出人意料,连您都没法理解我为什么躲到中国,那么竹下千彰也想不到。”
“他至于这么纠缠吗?我记得他好像学法律的,应该比较理性。”
江川本能地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小林家怕出丑闻,竹下家也怕,这个竹下千彰没道理死缠烂打。
“这和是否理性没多大关系……”
秀造话说了一半,就见真衣远远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