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来,看着已经远去的背影,是那么的熟悉,最后自嘲道:怎么可能是他呢······
一路上想着心事,他要以何种方式去帮助冉秋叶?
如今的状况,想要托人给冉秋叶调动工作不现实,唯一的办法就是冉秋叶辞职,可她家的如今的情形恐怕不乐观,如果她真的能辞职的话,恐怕早就辞了工作,还是找阎埠贵打听一下具体的情况吧。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就去找了阎埠贵。
在阎埠贵口中得知,冉秋叶的父母为避风头,都已经离职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十分低调,一家三口现在就靠着冉秋叶一个人养活,如果让冉秋叶辞职,一家三口吃什么?
何雨柱头疼了,除非冉秋叶辞职,由他来帮助冉家,出资养活冉家。
晚上,何雨柱还是驮着几十斤米面油,猪肉,白菜,土豆子,去了冉秋叶家。
无论如何,冉秋叶都是他在这个世界里,第一个爱过的女人,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吃苦受罪。
在冉秋叶家门前犹豫了好久,心里反复斗争,甚至好几次都要放弃离开了,最后还是一咬牙,一跺脚,敲响了大门。
“谁啊?”
听到了陌生且熟悉的声音,何雨柱张张嘴:“我!”
吱嘎,厚重的大门打开了。
“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容出现在眼前,四目交接,彼此相顾却又无言。
身为男人,何雨柱还是主动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秋叶,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那,那你进来吧!”
冉秋叶侧身,何雨柱推车进了院里。
外面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冉父、冉母的注意。
“秋叶是谁来了啊?”
看到是何雨柱,冉父跟冉母意外的对视一眼:“是小何来了!”
“伯父,伯母,我来看看您们跟秋叶!”
何雨柱把东西从自行车上卸下来,生怕冉家拒绝,扛着就往屋里进。
当进了屋里,何雨柱被眼前的状况给惊呆了。
屋里早已不复从前,空荡荡的,那些高档的家具,器具,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是被人打砸过了。
看着简陋的屋子,何雨柱心疼了,冉秋叶这日子是如何过的啊!
“秋叶······”
何雨柱眼睛有些湿润,哽咽着:“你受苦了!”
冉秋叶面无表情,无所谓的摇摇头。
何雨柱埋怨道:“为什么不去找我帮忙?”
“我们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去找你?我有什么资格去找你?”
何雨柱被冉秋叶堵的哑口无言。
屋子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了,看着憔悴的冉秋叶,还有身子佝偻的冉父,满头银发的冉母,何雨柱心中对二位老人的怨气也渐渐没了。
何雨柱一直在心里都怪,冉父、冉母,当初要不是他们二老从中阻拦,他跟冉秋叶早就结婚生子了。
“秋叶,这个家你们不能在住下去了!”
“不住这里,我们还能搬到那里去?”
何雨柱想着自己在丰盛胡同的房子,说道:“我在丰盛胡同还有一处房子,你们一家都搬到哪里去吧!”
“何雨柱,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家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闻言,冉父是十分想离开这里的,轻轻的咳嗦一声暗示冉秋叶答应何雨柱。
冉母更是急着说道:“秋叶······”
冉秋叶委屈的看着父母:“爸,妈,我跟何雨柱现在没有任何关系?咱们凭什么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帮助?”
“咱们家什么情况,你们清楚,如果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