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过。”
罗莎也不知道原主是否认识对方,只是低头说了声:“谢谢。”便顺着对方所指的方向走去。
女佣微微躬身,然后紧随其后道:“您的衣物已经准备好了,就在二楼的小更衣室内,如果您方便的话,随时可以更换。”
“嗯。”罗莎心不在焉的答道。
进入盥洗室,她先是摸了摸小腹,在感觉不到自身的便意后,罗莎心虚的松了一口气,她扭开水龙头胡乱擦了把脸后便跑了出去,当然,在整个过程中,她刻意避开了盥洗室中的镜子。
“您这是已经洗漱完毕了吗?”
女佣看到罗莎不修边幅的形象,良好的素养还是让她露出习惯性的微笑,只是微微抽动的眼角暴露了她的心理活动。
“嗯。”罗莎脸色发黑,鼻腔很是用力的应了一声,同时,她心里苦笑着想道。
希望之后不会传出我是一个邋遢女孩的负面消息……
……
尤金.安斯艾尔并非廷根市本地人,他曾经是贝克兰德的一名贵族,这受益于他的祖父。
他的祖父担任过上院议员,并且推动过不少法案的敲定,那是一位真正的大人物。
原本他也可以像他的祖父一样,在贝克兰德那座“希望之地”里获得从事议员的机会,但可惜在某次风波中站错了立场,他触碰到了王室的利益。
“这是挫折,但也许能借此重生。”那位双眼充满智慧的祖父这样说道,然后把他赶出了贝克兰德,一住就是二十年…
二十年很长,几乎是尤金的半辈子,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打听贝克兰德传递而来的信息,并且保持着每周给父亲和他的大哥发电报的习惯。
可一切都入石入大海,杳无音讯……
随着年龄增长,结婚生子后,日益成熟的他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心态也逐渐发生了改变。
“原来都是家产问题所带来的纠纷,真是的,我像是不懂得亲情可贵的人吗?”
在前十年,尤金子爵伤心过一段时间,但很快就振作了起来,在偶然间发现自己很有经商的天赋后,他打拼了十年……
“廷根市酒业大亨尤金.安斯艾尔于今日和南尼斯酒业的负责人欧文.马克西一起共进晚餐,在罗塞尔大酒店内,他们友好的交谈了近三个小时,并最终达成了某些协议,廷根市酒业市场再次出现了三方对峙的现象。”
“据知情人士透露,廷根市酒业市场最近动荡不休,其主要原因是老牌酒业南尼斯与尤金.安斯艾尔对于有关廷根市酒业市场未来发展的方向存在一定程度的分歧,在尤金.安斯艾尔许诺自己明年将会把产业重心放在贝克兰德后,南尼斯酒业主动示好。”
看着廷根青年报上自己的肖像和那醒目的标题,尤金子爵的目光未有变化,只是静静端起桌前的瓷杯,小抿一口,鼻尖感受着来自弗内波特高原咖啡所带来的香味。
“父亲,为什么要丢弃廷根市所有的产业,转而前往贝克兰德,在那里我们没有任何盟友!”坐在旁边的沃利斯不解的问道。
他有着这个年龄段其他青年所不具备的成熟心理,在最近家族产业变更方面,他有着自己的理解。
父亲花费十年打造的商业基础,为什说放弃就放弃了?
“什么知情人士,这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好戏!这都是他们故意找到报社主动透露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沃利斯想要提醒父亲。
尤金不动声色的打断道:
“就是为了利用舆论,把消息散播给码头的那些酒商们,从此以后没有酒商会在和我们行会的交易过程中让利,因为抛开成本,他们所得到的利益与长期投资所带来的付出不匹配。”
“当这个过程变长,我保证,就是这三年之内,我们在廷根市的酒业市场中将再无半点